李承乾也是皱起了眉头。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庸才。
如果真能动手,他还会等到现在?
他们是流民,要是动粗的话,只会抹黑父皇的脸面。
而且在场那么多人看着,要是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只能智取,不能硬来。
见两人脸黑,房遗爱果断选择了闭嘴。
要论打架他还行,但动脑子,那还是算了。
“让一下!”
楚河对着围观的人群喊了一声。
“是庄主,庄主来了。”
流民中有很多都是见过楚河的,知道他是负责人,纷纷让开了路。
官兵看到楚河前来,也是松了口气。
拱手道:“楚公子,您看这......”
房玄龄交待过了,这里由楚河做主。
至于李承乾,见过他的人虽然不少,但也不多。
至少,他们这些普通的官兵,是不知道他身份的。
他们只认房玄龄,还有楚河。
至于李承乾,只因为是楚河吩咐,他们才听从他的命令。
楚河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清楚了。
为首的官兵这才没有继续说。
被押着的一共五个人。
为首的一人,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不像好人。
但此时,他一看到楚河,就叫嚣道:“庄主,我是被冤枉的啊!”
“您看,我们的身份铭牌都在这里。”
说着,他举着手中的木牌,示意自己没有说谎。
楚河接过木牌,在手中把玩了一番。
他轻笑了笑。
问道:“你说你是被冤枉的?”
“正是如此啊!”
那贼眉鼠眼的家伙有些口才。
一副悲戚的模样说道:“庄主你也知道。”
“我们家乡遭难,费尽千辛万苦才来到长安,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皇上仁德,赏给我们一口饭吃,我们感恩还来不及,哪里敢做出这等事?”
“我们是被冤枉的啊!”
“是啊庄主,我们都是被冤枉的。”
被押着的其他几人,也是纷纷附和道。
冤枉?
楚河只是淡淡一笑。
他开口道:“我很好奇,这些身份铭牌的主人为什么自己不来领粮食,而让你们来?”
“要知道,粮食对于你们来说,那可是事关自己的生命。”
又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来代劳?
那贼眉鼠眼的人眼睛一转,解释道:“他们都生病了。”
“我们想要帮忙,这才来帮他们的。”
“哦?那可否带我们去看看?”
楚河笑着问道。
面对楚河的问题,那人低头暗笑。
接着点头道:“那自然可以!庄主这边请!”
接着。
他就带着楚河来到了一间木屋。
果然,里面果然躺着几人。
楚河微微皱眉。
心道:看来是早有准备。
知道会遇到这种问题,因此也做了防备。
他没有多问什么,就转身离开。
“楚兄弟,如何?”
李承乾见楚河没有盘问,在楚河耳边小声道。
楚河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那贼眉鼠眼的人此时心里很是得意。
他是个有点小聪明的人。
经常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应付起来简单不过。
何况还是这些年轻的公子哥?
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刚走出几步。
楚河突然回头看着他,表情严肃道:“要知道,做错事就要受罚。”
“刚才你自己也说过,皇上给你们发粮食,是皇上仁德。”
“但你们现在这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