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资料里那些受害者尸体的照片,仔细看着看着伤口的形状,思考了片刻。这些伤口的形状很奇特,有长条形的,有菱形的。我指着照片上的伤口对苗警官道:“如果你是一个裁缝的话,看到这些伤口的形状就会立即知道是什么,这些形状都是裁缝做衣服时,裁剪布料的形状。”
苗警官吃惊地道:“是这样啊,难道凶手想割下受害者的皮肤做一件衣服?”
我点头道:“对,而且是一件女人的衣服。”
苗警官厌恶地道:“真是变态,他做这件衣服干嘛呢?”
我道:“有梁总可能,一种是他想给某个人穿,一种是他想自己穿。再深入分析,他可能是个性别障碍患者,他是个男人,却相变成女人,然后希望换上女人的皮肤而达到这个目的。”
苗警官唏嘘了一声后叹气道:“变态的心理可真是匪夷所思。”
我点头道:“另外,还有另一种可能,他是模仿犯罪。他这种犯罪手法,在一部外国电影中出现过,而他是在模仿那部电影中的犯罪手法。至于他卫视么要模仿,就有多种可能了,除了心理变态之外,也可能有其他的目的,这要以后根据更多的线索和证据,才能进行推断。”
苗警官感慨地道:“郑先生您可真是高人,懂的那么多,我们可一直是一头雾水,经您这么一分析,明朗了很多,我会把这些情况和他们说的,让他们多从这些方面去下手调查。”
我们又聊了一些其他的,到了下午他们快下班的时候,去调查那两辆车的警察们回来了,向我们汇报了情况。
“两辆车和车主都找到了,但车主并不是同一个人,一辆车的车主叫付兵,二十七岁,是个体从业者,另一辆车的车主叫郝卫东,三十三岁,是一家公司的职员。我们已经对两辆车都进行了采证,已经送化验室等待化验结果。这两名男子也被带来了警局,正准备接受询问。”
我对苗警官道:“我可不可以旁听审问?”
苗警官道:“当然可以,让他们带你去。”
于是我跟着警官,一路来到了审讯室,进去坐在一边,片刻之后,两个警官带着一名男子进来,对面坐下。
我先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子,只见他二十多岁年纪,相貌普通,个子很高,神情冷漠,有点倨傲不逊的样子。
我之前在监控上能看出那两辆车是同一个在开,只是根据他们头像的相似性而判断的,并不能看清他们的面目长相的具体形象,所以我也无法通过对比,而确认眼前这个人就是开车的那个人。
警官先问清楚了他的名字和一些基本情况后,拿出一张汽车的照片对他道:“付兵,这辆车是你的吗?也就是我们之前从你住处那里取走的那辆车?”
付兵冷冷地看了一眼后道:“是的。”
警官继续问道:“今年九月十八号晚上,你开车出去过吗?”
付兵思索了片刻后道:“我想不起来了,我隔三差五都会晚上开车去一些酒吧或者娱乐场所逛逛,那天晚上有没有去,我想不起来了。”
警官又拿出两张受害者的照片给他看过后问道:“你认识这两个人吗?”
付兵仔细地辨认了一番后摇头道:“不认识。”
警官又把之前我调出的那段车辆录像给他看过后问道:“这辆车是你的吧?车牌号是你的,九月十八号那晚出现在鹤洞路上,开车的是不是你?”
付兵看着录像,显得有些吃惊,迟疑了片刻后道:“好像是我的车,但我肯定我从来没去过鹤洞路,我都不知道这个地方。”
警官问道:“那你有没有把车借给过别人,在九月十八号或者相邻的那几天里?”
付兵思索了一阵后摇头道:“没有,这几个月来都没有人找我借过车,一直是我自己开着的。”
这时外面进来一个警官,递给了审讯者一份资料,他看过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