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的一句话，让李航和林小糖都愣住。
怎么会是林氏集团的人？
林小糖追问，“林氏集团的谁？”
她有想过公司里不干净，但没有想到，有胡瑞林登科的事情在前，还会有人做这么明目张胆的背叛之事。
小丽很是慌乱，李航不支持她的做法，林小糖的强势发问，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一切跟想象中的美好都不一样。
“我、我不认识他，他每次来都带着口罩，身材也是假的，我看到他衣服里塞过棉花，好像是故意把身材弄得臃肿一些。”
小丽回想所有的细节，“我们见面时候，他买单都用的现金。”
而且事情已经过去很久，连见面地点的餐饮店监控都已经找不回来了。
林小糖没有怀疑小丽的说法。
能把所有事情的尾巴都处理得那么天衣无缝，不会在这种小细节上出卖自己。
“他怎么联系你的？通信方式有吗？”
林小糖上前一步，站在了小丽对面，李航闷声不吭地低头站在一边。
小丽看看男友，见他不护着自己，有点委屈，又有点失望，“没有，他给我打电话时候，用的号码是处理过的，每次都不一样，我都是等着他联系我。”
小丽说着，抬头对上林小糖的眼睛，“我最开始真的不知道是窃取你们的技术，他只说让我把李航的资料发给一个邮箱一份，我听李航说你们都快要上市了，我就想着，想着......”
林小糖冷笑，“想着这一千万，挺好赚的？”
小丽抿唇。
“他给你的发送邮件，是什么？”
小丽从抽屉里翻出来一张纸，上面是打印的邮箱账号。
林小糖揉眉，一点用都没有。
邮箱账号是新注册的，收到东西后就注销了。
如果不是师父带着思贤思齐黑进程家的ip地址，他们就是想破头，也不会看到这个方向。
是抓到内奸了，抓到出卖他们的人了，可不是主谋，并且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提供不了。
林小糖一阵头大，摆摆手准备走。
“李航，最近你和小丽还是不要离开明珠市了。”
李航点头，“我会在家看着她......随时配合调查！”
林小糖没有瞒着他们，“我会安排人盯着，你们的手机最好都交出来，让她保管。”
林小糖指指门口，一个锃光发亮的脑瓜子露出来，光头迈着大长腿，二大爷似的登堂入室坐到餐桌上，“拿过来吧！”
小丽看了一眼李航，李航把她手机和自己的手机，都交给了光头。
“林小糖，管饭不？”
光头冲着林小糖的背影喊。
林小糖有气无力，“管，山珍海味的，回头我给你发红包，大红包！”
光头的确立功了。
带着假发伪装成流浪汉，买菜大婶儿，以及失恋忧郁少年，跟着小丽辗转好几天，才在监控录像即将清空之前，找到了交易地点，拿到一手消息。
林小糖觉得换个人，都未必能在那样细微的地方，发现这么关键的证据。
光头得了准话，当即就打开美团，决定点全市最贵的餐厅。
吃不穷林小糖，那至少能让她肉疼一下吧？
给老大卖命心甘情愿，给林小糖干活儿，必须得有利息。
林小糖下楼，傅寒笙在车边等着她。
黄金比例，超高颜值的男人倚着车身，似乎瞪了她很久，风把他头发都吹乱了几分。
这几分乱给他添了几分慵懒的气息，构成一幅养眼的画面。
林小糖走过去，扑进他怀里。
“人的欲望是无穷的。”
小丽为了一千万，就可以出卖相爱多年的男友，让人唏嘘。
“傅寒笙，什么样的价格，可以让你出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