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单人病房内。
顾烟萝拉着秦无妄一起在沙发坐下,她坐姿贵气,风情的轻撩长发,侧过身交叠双腿,握过秦无妄修长的手指,搭在自己腿上。
整个顾家都围着这老女人转,可她,偏不。
魏殊途彬彬有礼的和顾鸿鹰和秦清点头示意,2米高的阿尔法,慢吞吞的低下头,捧着一大束粉色玫瑰走了进来,把花放在了茶几上。
宝贝
秦清声酥入骨,软若无骨的靠在顾鸿鹰怀里,眼巴巴的瞅着顾烟萝。
顾烟萝:你倒是说。心里却想,别喊了,求你,大姐。
你是不是得补偿妈妈妈妈这次被老鼠咬,好像赖你。
顾烟萝:看吧,来了,这才是重点。
秦清手指轻握着顾鸿鹰的粗粝的食指,低下头,娇弱声道:当然也不完全赖你,是妈妈没带脑子出门,中了一个老太婆的道,怪丢人的呢。
顾烟萝听着秦清那柔媚娇糯的软声,拧眉冷声:你好好说话。
以为惹的自己女儿不开心了。
秦清揪紧顾鸿鹰的衬衫,埋在他怀里一阵娇柔轻哝,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再配上那张妩媚动人,没有岁月留下痕迹的倾城脸蛋,相当绝。
顾烟萝翻了个白眼,也别哼唧!
老五顾熙爵开始帮腔,妹妹,妈有时就这样,尤其是生病的时候你要习惯。
大可不必。
顾烟萝摆手,余光瞥见秦无妄一直盯着茶几上的新鲜水果山竹,知道是想吃,随即伸手拿了一枚,掰开,抽过一张纸巾,垫着,塞了一半在秦无妄手中,转而看向秦清。
说吧,想我做什么。
这事的确因我而起,只要合理,都答应,哼唧撒娇没用,你直接说就行。
那你回家住去。秦清葱白如玉的手指,开始扒拉自己手背的吊针针管,一月到尾不见人,连回家吃个饭都不行,你回家住一阵子。
起初,顾烟萝陷入沉默,目光幽深的凝着秦清,气势不胫而走,像是要拒绝,又似是在掂量着什么。
病房陷入压抑的安静。
秦清生怕顾烟萝拒了自己提的要求,看向她身旁正在慢条斯理掰山竹吃的秦无妄,又机智了添了一句。
必然是带上他一起,妈妈又没说不让他住。
确保没别的幺蛾子,顾烟萝又问了一遍,就只是暂住回顾家?没别的了?
秦清:有的啊宝贝,夏天到了,那些豪门富太太啊,都开始拖家带口出来炫耀子女了,今天一个酒会派对,明天就是一个晚宴庆典,狗儿子们都炫腻了,妈妈也想带宝贝出席啊
顾烟萝心底冷笑呵呵了一声,她就知道。
秦清开始盘算,滔滔不绝,你都不知道那些中年妇女背后都是怎么说宝贝你的,说你成天不务正业,既没优秀学历,也没卓越的艺术成就,不像那些个享誉京都上流圈的名媛二代,各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精通n国语言,不是硕士学位就是博士,还说我教女无方,生了个花瓶,18的年纪不上学,成天和男人溺一块儿宝贝!你要证明自己的呀,妈妈要带你去把面子挣回来!
秦清凝着自己女儿那张美艳绝色的小脸蛋。
那是那些女人能比的吗?
根本没有可比性。
她秦清的女儿,艳冠帝国。
懂,明白,弥补的方式就是满足你那点儿虚荣心。
顾烟萝说话那叫一个一针见血。
秦清期待的望着顾烟萝,可以吗?宝贝。
顾烟萝:能拒绝吗?好像不能,她理亏啊。
我没什么要求,但顾烟萝见秦无妄吃完了一半山竹,又给了另一半,看向秦清,秦无妄住顾公馆,不能出岔子,他病加重了,让家里那些下人嘴巴老实点,也别找些奇奇怪怪的人上家里来添堵。
成交。秦清舒心,笑的柔媚迷人,对了宝贝,你生日就快到了,我们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