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林森喝得满脸通红，一张嘴就有浓烈酒气扑面而来。
龙帝丝毫不在意，立马露出倾听之色。
他对于扶曦儿的来历一直很好奇，也很想知道她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如果能够知晓这些，龙帝心中也比较有底气。
“你...知道燃灯吗？”林森舌头有些打结。
“知道，曾经的宇宙第一强者。”
“不，实际上很少有人知道，曾经宇宙最强者乃是那个女人，她被称之为‘曦帝’。
曦，泛指太阳，清晨，也有表示希望的意思。她是万灵之希望，所以被称之为曦帝。
当年她全盛时期，燃灯也只能栖居第二。
她的三个徒弟就是现在四大天尊中的三位，千尘天尊，降龙天尊以及万宝天尊。”
“什么？！”龙帝心头一震：“居然还有这样的辛密，那现在扶曦儿她难道是...”
林森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嘿嘿一笑：“猜对了，当年曦帝是有大胸怀的，眼看宇宙众生还有许多世世代代在泥潭里挣扎求存，便提出‘人人如龙’的概念。
众所周知，整个宇宙九成的资源都集中在了三十三重天之上。
凡间界就相当于是一间漏水的茅草屋，而三十三重天就好比是恢弘的宫殿。
曦帝想要把宫殿给拆了，把所有材料用来修补，扩大茅草屋，自然是引起了三十三重天天上其他人的强烈反对。
当然，那个时候曦帝太强了，其他人全部加起来也不会是其对手。
她的三个徒弟表面拥护曦帝这个决定，暗地里却是在谋划着巨大/阴谋。
在曦帝一次重要闭关中，她的三个徒弟联手其他强者，一举将之重创。
后面曦帝就隐姓埋名起来，直到现在。”
龙帝沉默不语，在消化这个消息。
而后他看向林森：“前辈为何会如此清楚？”
林森苦涩一笑：“因为当年我是曦帝身边的一个负责端茶倒水的小童，目睹了那场绝世大战，最后意外获得了丹道法则，便一直隐藏起来。”
“原来如此。”龙帝恍然，而后神色有异。
他从林森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爱慕，顿时有些奇怪。
不是说林森已经没有了七情六欲吗，怎么还会有这种神色？
他没有过于深究，因为林森忽然没有半点征兆的把他给丢上了高空中。
哐当！
其中一个燃烧着黑色火焰的丹炉打开，他直直掉了进去。
然后里面就传来了龙帝那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被蹂躏的日子枯燥而漫长。
时间一点点流逝，不知不觉龙帝就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年。
这一年里，他每天都在死亡与重生之间来回游走。
那本就已经坚韧不拔的意志更是强大到了一个极致，外人根本无法理解。
尽管依旧还是凡人之躯，但龙帝比一年前却是有了巨大变化。
他身体内外都遍布各种火焰纹络，黑的，白的，红的，蓝的，各种颜色都有，交织缠绕之下在体外外凝聚成一个十分绚烂夺目的‘外衣’。
而林森所说的丹心凝聚得也差不多了。
所谓的丹心并不是真正的心脏，而是类似于一种意志之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林森大多数时候都在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后面就很少去管龙帝了。
白露跟柳欣也被林森丢到了一个奇怪的炼丹炉内，不过并未被封印肉身与修为。
在这一年多的锻炼之后，两母女气势越发强大了，往往一个眼神看过去就能让登天第四境的存在胆寒。
“只差最后一次了。”
当耳边响起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哐当声，龙帝深吸口气，在丹炉内盘膝坐下。
越到后面痛苦就越大，一开始的时候龙帝一天可以‘死’三十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