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摇头:“我用的办法,并不是他所说的那样。”
“别放屁了。”朱逢春呵呵一笑:“你脸皮真够厚,被我揭穿还敢胡乱放屁,我不信,除了我刚才说的那种,你还有什么办法,一摔就能让鸡活过来。”
一位老中医说:“朱大师确实很有一手,要不您就给那几只鸡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老朱哈哈一笑:“这有何难?”
江国海立刻让阿壮把几只活蹦乱跳的鸡抓过来。
朱逢春头头是道说着:“被激发潜力的鸡,虽然表现得非常有活力,但其实是歇斯底里,别看它们活蹦乱跳,其实站都站不稳。”
“双眼涣散无光,皮肉紧绷,没有弹性,非常僵硬……”
“羽毛松散,一拔就掉!”
阿壮带着人,把几只鸡抓了过来。
朱逢春很有自信地说:“江大爷只管检查,保证我说的每一样,都说到点子上,如果不是这样,我把舌头吞了!”
萧剑说:“准备好吞舌头。”
“大胆!”
一个老中医瞪着他:“什么破玩意儿,敢对朱大师这么不敬?我们看见他,都像看见老师,朱大师说的,肯定对的!”
另外两个老中医也连连点头。
江国海好奇地上前查看,先抓住一只鸡,翻来覆去看,然后摇摇头。
“这双眼怎么看也说不上涣散无力,还挺有神,皮肉也不会紧绷僵硬,挺有弹性,羽毛也相当光鲜,拔不动,很健康的鸡呀。”
朱逢春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冷冷一笑。
“要不就是你抓错了鸡,要不就是看错了,你把它丢到地上,被抽取了潜力的鸡,会像发羊癫疯到处乱窜。”
朱逢春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他会,也用来干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
江国海立刻把鸡丢到地上。
果然,大公鸡受惊之下,不断拍打着翅膀跳来跳去。
朱逢春哈哈一笑:“看到没,这就是歇斯底里的症状,这……”
忽然,他瞪大了眼,说不下去了。
那只鸡安静了,踩着小碎步,样子跟正常的鸡没区别。
江国海又把其它几只鸡抓来检查,却没一只像朱逢春说的那样。
每只都很健康,丢在地上后,先一阵活蹦乱跳,然后昂首挺胸走来走去。
忽然,它们发出啼叫,响亮有力,就像几记耳光,狠狠打在朱逢春脸上。
他直摇头:“不可能,我说的绝不会有错!”
另外三个老中医好奇地凑过去,抓起公鸡,翻来覆去检查。
他们诧异地说这些公鸡健康无比,毒素已完全排除,精力旺盛,看不出有潜能透支的情况。
朱逢春咬牙切齿跳起来,风风火火冲过去。
“你们都看错了,我来!!”
没多久,他无语了,额头上冒的冷汗就越多。
萧剑冷笑着:“所以这位朱大师,这几只公鸡是像你说的那样么?”
朱逢春怒哼一声,把公鸡丢在地上。
“能治鸡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治人啊。”
江国海心悦诚服地朝萧剑一拱手。
“先生也是神医呀,不知你用了什么办法,把中毒的鸡完全治愈,速度还那么快。”
朱逢春经不住竖起耳朵,而萧剑微微一笑:“不传之秘,请多包涵。”
朱逢春又怒哼了:“装神弄鬼,有本事治人去!”
萧剑反唇相讥:“有本事你把自己舌头吞了。”
朱逢春大怒:“我凭什么?”
萧剑肩膀一耸:“不吞就算了,反正有些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说过的话可以不算数,对这种人,也就当听听狗叫了。”
这一说,其他人,包括江国海都忍不住想笑。
朱逢春无比愤恨地盯着萧剑:“小子,你不知死活!”
心胸狭窄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