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佐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道：“梁笑笑，作为第一个出现的人魔，我认为会是一个重点。”
夏安然道：“但她目前处于昏迷之中，而且，人已经转到影旗了，安全性不用担心，但一个昏迷的人是没有办法开口的。”
聂佐点头道：“第二个突破点，那个叫做卢清舒的女孩，她是第一个拒绝吕伯仁诱惑的女孩，也是唯一没有变成人魔的女孩。”
夏安然道：“我认为卢清舒的特殊就在于她拒绝了吕伯仁而已，但本身跟人魔事件的关系并不大，她仅仅只是一个幸存者。”
聂佐道：“怎么说？”
夏安然道：“卢清舒的资料很清晰，没有任何的问题，根据她的供述，因为自己的计划案被夺走之后，她的心情很不好，然后她去了酒吧喝酒，酒醉之后，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声音问她，想不想复仇，想不想让公司的人付出代价，最终卢清舒用自己的意志抵挡了这种诱惑，随后三天卢清舒脑袋里一直出现那个声音，将卢清舒折磨的很惨，接着第三天晚上的时候，卢清舒碰到了你，那也是吕伯仁第一次露面。”
聂佐道：“你是想说卢清舒单纯的只是吕伯仁的一个目标而已，但因为她的拒绝让吕伯仁对她很感兴趣，纠缠了她三天，直到被我撞破，而卢清舒本身并没有什么特殊？”
夏安然道：“影旗的分析的确是如此的，你一直安排了人保护她，但吕伯仁没有继续出手为难她，甚至，我们布置了陷进，给了破绽引诱吕伯仁上钩，吕伯仁还是没有出现，可见大概率已经放弃将她变成人魔了，这从侧面来说，卢清舒在吕伯仁眼中的地位并不高，充其量就是对她可能比较感兴趣而已。”
聂佐道：“所以，答案还是要落在这个李可欣的身上了？”
夏安然点头道：“我想要是的！”
聂佐沉吟了一下，随即起身道：“走，我们去见见那个女人。”
聂佐起身，离开办公室。
走过走廊，来到一个金属制的房间之外。
这是专门用来关押的房间，四周是极为坚硬的合金板，唯一的一面单向玻璃似乎是突破口，但那面玻璃是特制的，甚至可能比合金墙还要硬。
聂佐站在玻璃窗前看了一会儿，然后冲着负责轮班的守卫道：“开门。”
聂佐走入房间，来到桌子前，直接坐在了李可欣的对面。
“李可欣，姓名女，籍贯……”
李可欣道：“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吧，我会告诉你的。”
“哦？”聂佐勾下嘴角道：“这么配合？”
李可欣道：“我想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那些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我唯一的愿望是希望不要死的太痛苦。”
“你如果愿意配合的话……”聂佐点头道：“这样的小要求，我没有道理不满足。”
李可欣一脸生无可恋的点点头。
聂佐道：“那我就单刀直入了，吕伯仁在什么地方？”
李可欣一脸疑惑道：“吕伯仁是谁？”
聂佐道：“人间行走。”
李可欣再次摇头。
聂佐打开文件夹，拿出吕伯仁的照片，送到李可欣的面前。
“他啊，我见过。”李可欣道：“他给了我一张符纸。”
聂佐道：“符纸？在哪里？”
李可欣道：“用掉了，在KTV里那个梳着碎发，能纵火的小男生看着我用的。”
“纵火？陈零吧！”聂佐道：“你知道那张符纸是什么吗？”
“不清楚。”李可欣指了指照片道：“他告诉我，如果有人想要抓我，就用那张符纸。”
聂佐点点头，然后道：“那么，把你变成人魔的也是他，对吧？”
“人魔？”
李可欣笑着抬起手，几根骨刺就从李可欣的手臂上刺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