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次品这三个字不是陈零说的，而是那名人间行走亲口说出来的。
陈零道：“是不是有这样的可能，人间行走想要弄出来的人魔，应该是既能够成为人魔，又能够恢复成人类形态的，这才是人间行走需要的完成品，相对的，那些变成人魔之后，无法变回去的就属于残次品。”
一名队员道：“所以，黄成功那样的就是残次品，而施芳华是完成品？”
严正想了想道：“将施芳华的资料给我，我需要第一次逮捕她时的报告。”
一名队员迅速的摆弄电脑，然后从资料库内调出报告道：“队长，出来了。”
严正迅速的看向屏幕，片刻后，严正看向陈零，面色凝重道：“你可能说对了！”
“施芳华被前男友骗光了钱，还背负了债务，所以，她的执念跟复仇对象自然是那位前男友，然后她前往夜总会，找到了……”
“等一等！”陈零道：“卡门娱乐夜总会？”
严正愣了愣，看了眼报告后道：“还真的是！”
卡门娱乐就是黄成功去过的那家夜总会？
巧合么？
不一定！
严正继续道：“当时施芳华在夜总会内找到了那位前男友，然后在夜总会的包厢内，当着一群人的面变成人魔的，并且当场撕碎了那位前男友，然后我们的人得到消息，迅速赶往卡门娱乐，这里幸运的是卡门娱乐看场的保安之中，有高价请来的进化者，虽然他们无力擒下施芳华，最终的结果是一死六伤，不过，他们成功拖延了时间。”
严正伸手示意队员将报告翻页。
“等炎黄旗抵达时，施芳华并没有能够离开夜总会，建墙进行战斗之后，施芳华完成了两次的多段变异，但根据时间的推移，抵达现场的队伍多达三支，两次多段变异的施芳华在围攻之下，也是逐渐败退，擒下或者击毙已成定局。”
“但是，转折点也出现在这时候。”严正认真道：“墙失效了！”
陈零愣了下道：“失效了？不是被突破了？”
严正点点头道：“当时筑墙并战斗的区域还是在夜总会内，墙失效之后，夜总会内是有很多普通民众的，我们不能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所以，只能第一时间从进攻阵势转为防守阵势，并且第一时间疏散人群，也正因为如此，施芳华逃跑了，当时的情况很混乱，导致根本无法追捕。”
陈零认真道：“目前为止，墙失效的事情并非没有发生过，但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只有人间行走。”
严正点头道：“所以，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极有可能是人间行走救下了施芳华？”
一名队员道：“但是，人间行走并没有救下黄成功的意图，不光是黄成功，王放军的战斗，我们当时是参加的，人间行走也没有出手的意图，而以当时的情况来看，王放军七次多段变异，非常的难对付，如果人间行走愿意出手，救走他的成功率很高。”
严正道：“所以，施芳华是有可能被区别对待的。”
陈零道：“而施芳华找过黄成功，所以，施芳华眼下可能是人间行走的亲信，她在负责帮人间行走做一些事情。”
严正点点头道：“那个夜总会最好也查一查，也许能查到什么事情也说不定。”
陈零在办公桌前坐下道：“我觉得这事情可以交给李唯一，他今天晚上的飞机回武林，夜总会那种地方，他应该会如鱼得水。”
“可以。”严正看看时间道：“不错的想法？”
严正说完之后，看了看时间，随即拍拍手将众人的目光给吸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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