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想了想，总结道：“简单的说，怨恨跟复仇的想法，导致他们变成了怪物？”
聂佐道：“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人间行走利用了他们的怨恨跟复仇的心理，让他们变成了这样的怪物！”
陈零道：“人间行走竟然能有这种能力？”
“能力，还是特殊物品，这一切都不好说。”聂佐道：“某种层面上来说，人间行走的确掌握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们也的确能够做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你自己也亲眼见过，就不需要我来一一举例了。”
陈零点点头道：“那么，目前的调查方向呢？”
聂佐道：“首先目前已知道的六个怪物，死了三个……”
聂佐在第六张照片上画了个圈道：“这个也死了，被我击毙的，剩下的三个之中，梁笑笑恢复了正常昏迷不醒，施芳华跟黄成功潜逃……”
严正插嘴道：“梁笑笑这事情有点古怪，她是被你干掉的，对吧？”
陈零点头道：“对。”
严正道：“梁笑笑是唯一恢复正常人类模样的人，当然，也不能完全正确，因为她昏迷不醒，而且，心脏位置出现异常。”
聂佐道：“但相比于其他人，她明显有着不同，因为，其他人被击毙之后，都是以怪物形态死亡的，所以，这是第一个调查方向。”
严正道：“第二个方向当然是黄成功跟施芳华，要想知道点什么需要将这两个人挖出来，退一步说，他们现在的状态很危险，活着就是一种危险，虽然他们曾经是人类，但我们现在必须击毙他们。”
聂佐道：“第三个方向当然是将那个人间行走给挖出来，这个也没什么好说的。”
严正道：“画像比对还没有完成么？”
“哪有这么快。”聂佐道：“你不想想华夏多少人口，对方也不见得是武林人。”
陈零好奇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聂佐道：“我见过那个人间行走，于是做了素描，通过画像比对，虽然无法将人挖出来，但至少能知道他明面上的身份是什么，但这事情工程很大，没有那么简单能够完成的，需要大量的时间。”
陈零点点头道：“那需要我回来的理由呢？”
聂佐道：“你能帮上忙的地方，当然在于黄成功。”
陈零想了想道：“如果推测是正确的，这些人变成怪物，都是因为怨恨跟复仇的执念……”
“不会吧？”陈零愕然道：“黄成功对我有怨恨？想找我复仇？”
聂佐道：“从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陈零道：“可我没对他做过什么啊？虽然交情不算好，但也没有交恶过，他怨恨我什么？”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严正笑着道：“你跟他的唯一关系就是曾经是同学，那么，如果有怨恨的话，十有八九是当时在学院内的事情，你霸凌过他么？”
陈零翻了个白眼道：“不是说了么，没有太多的交情，也没有交恶。”
聂佐道：“霸凌者一般都觉得自己跟受害者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间借点钱花花，多正常啊。”
陈零翻了个白眼道：“都说了我没有，我妹妹小时候就被人孤立跟欺负过，我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情？”
“随口说笑，别那么认真。”聂佐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道：“但我觉得你还是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让黄成功厌恶，乃至怨恨的事情，能够让他变成这样子，肯定不是小事，亦或者应该是长期积怨的地步才有可能了。”
陈零道：“难道嫉妒我长得帅？”
噗！
聂佐一口咖啡喷在地上，赶紧拿纸巾擦了下嘴道：“陈零，虽然我承认你长得不错，但想要让人嫉妒的份上，最起码也得李唯一那种明明是一个老爷们，夜晚走在路上都有危险的程度吧。”
“学你的，随口说笑么，那么认真做什么？”陈零摊摊手，然后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