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来到皇宫,但是非常寸,又没有找到秦羽希,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这么几次,楚暮都快成了皇宫的长客了,要不是为了解救乌鸦,他才不会这么上赶着来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连续被恍了几次,楚暮也是有些怒气,“女人果然靠不住!”
楚暮由衷的感叹,乌鸦沉睡越久,他能复活的概率也就越小,所以楚暮必须要加紧时间。
“天道墓,你倒是显显灵,除了送我一把锈剑,一本剑谱,还有什么,我拿你当储物戒嘛?”
原先还有乌鸦可以和天道墓沟通,现在却也好似失联一般,叫之不应。
正当楚暮打算回府,却是发现秦将军急匆匆的跑来公主府。
“呦,你怎么在这,来的正好,省的我找外人,走走走,跟我抢人!”
头一次见秦将军这般失色,一直以来,秦将军都是那般严肃,就好似帝国的一面旗帜,不容许任何人亵渎。
“发生什么事了?”
“他奶奶的,魏晨那个老东西,今天朝堂上受辱,现在他义子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什么狗贼师父,现在正假仁假义的和陛下求亲!”
秦将军义愤填膺,开口三句话不离粗口,想必动了真火。
“什么?这不是逼婚?”
楚暮也是极为震惊,他真没想到,魏河竟然直接闹到了皇帝面前,恐怕和亲是假,目地就是搓一搓皇室的颜面,现在的魏河已经不是当初的魏河了。
“今天这事也跟你有关,她奶奶的,这老狗今日朝堂非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提什么太祖遗昭,引得陛下大怒。”
又是太祖遗昭,这些天,楚暮都已经被这几个字弄的神魂颠倒。
既然事情和他有关,那楚暮便不能袖手旁观,正好想看看这魏河是什么样子。
本来秦将军是要带着军队直接去抢人的,但是看到楚暮在便是打消了那个念头,一来不切实际,二来有楚暮又何须军队。
庙堂之上,秦帝正坐,龙袍股动,话不投机半句多,当来人表明意思之后便是没再言语。
“大哥,你知道那人的来路吗?”
“不知,听说是中洲的宗门,实力不弱。”
很难的,这会秦帝取消了他们的禁闭,皇室成员全数迎接,也算是对客人最高的礼遇了。
只见那灰发老者静坐,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也称不上仙风道骨,就像一个普通的老人,只见他手中端着茶杯,却是也不喝,就在这捂着,双眼微眯,像是再等着秦帝的妥协。
一旁坐着的便是魏河,只见他一席白衣,腰背挺直,长发如瀑散开,鼻梁高挺,像是画卷中的美男子,却是较之画卷更为灵动。
“陛下,今日听家父说,在朝中全仰仗着陛下关照,要不以他一个文臣,人微言轻,指不定要受到排挤,能活到我回来实属不易,在此我替家父谢谢陛下。”
魏河抱拳一敬,却是连身子都没起一下,这感谢的话却是句句锋芒,针锋相对,毫无恭敬。
“魏爱卿能有今日成就全部都是自己的努力,他知百姓需要什么,朕便给他什么。”
魏河依旧不依不饶。
“也是,秦国还是太小了,难得见如家父这般人才,不过还是陛下仁慈,凡稍微有些资质的便全力培养,却是不管其究竟有没有真本事。”
“秦国确实不大,能人也确实不多,但是相比于一些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朕手下那群饭桶倒也中用。”
“你说谁是白眼狼?”
“我记得魏爱卿朝堂上最喜欢说的一句话便是屁者先知,总有人寻找了半天的答案最后却是在自己身上,可能身上唯一能发现美丽的眼睛都用卡喷粪了吧。”
所有人听这二人对话都是心里一揪,这明枪暗箭,笑里藏刀,指桑骂槐,当真是用的惟妙惟肖。
“身为一国之君却是只会图口舌之快,丝毫不关心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