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中软禁了,这房间不知道暂时还扫不扫。
不过既然摄政王之前都吩咐下来了,仆从还是按照他交代的去做了。
凌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仆从拿着扫帚和簸箕前去打扫。
巧的是,今天是凌长修的祭日。
一股情怀莫名涌上心头。
他走上前去吩咐道:“东西给我,让我来吧。”
仆从纷纷面面相觑,为难道:“这如何使得?”
凌佑面无表情:“不必担忧,给我就是。”
既然凌佑都这么说了,仆从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乖乖地将东西交给他了。
....
凌长修的房间十分古板,家具的位置也十分讲究风水,求的都是大富大贵,万事顺遂,一路高升。
只可惜,他并不长寿。
凌佑并不粗心,他认认真真地擦拭着桌面,将这里的家具清理的一尘不染,连书架里的书都分门别类的摆放好。
突然,他的手肘碰到书架里的一个机关,一个藏在墙里的空间出现在他的眼前。
凌佑愣了片刻,没有想到凌长修的房间里居然还藏着这种地方。
他不知道该不该看一眼。
乱看别人东西并不礼貌,不是君子所为,不过他是个粗人,也算不上什么君子。
思来想去,凌佑觉得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应该看一眼。
他打开暗格,发现里面藏了一封信。
凌佑犹豫了一会,伸手打开了那封信。
起初他是面无表情的——他这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这副表情,连笑也很少。
但是慢慢地,他的手开始发抖,脸上的表情也愈发的凶神恶煞,甚至踢翻了他刚刚才擦好的凌长修的桌子。
他如何能不生气?
他最在乎的堂弟从小就被人下毒,可是他现在居然还蒙在鼓里。
虽然这个弟弟并不是他的亲弟弟,可是他对凌霜竹的疼爱完全不亚于任何人。
这么多年了,他居然一次也没有发现过。
凌佑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拳头攥得生紧,眼底满是悔恨。
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倘若能早些的话....一切便不会像现在这样变得无法挽回了。
他将手里的信攥成一团,手痛苦地抵在头上,额角青筋泛起。
难怪凌霜竹之前要瞒着自己的病情。
难怪他要在自己的面前故作轻松。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治不好了。
....
在萧杞的势力越来越强大的同时,太后那边的人越来越坐不住了。
在萧杞手下的人慢慢成为朝廷的血液时,太后发觉自己手下能掌握的权力有一部分已经瘫痪了。
太后党们越来越紧张,经常来太后这里开小会。
倘若再这么下去,他们迟早有一天会人头落地的。
越等下去越危险。
太后党们急得焦头烂额,太后也几天食不好睡不好。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最终,太后拍案道:“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不如趁着萧杞的势力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时候推翻他,永除后患!”
她脸上的皱纹都快有三尺长了,可是野心不光没有丝毫的消退,甚至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旺盛。
但同时,她也越来越不把人当人。
只是这其中利害关系太过复杂,韦公公想了想,还是出来劝道:“太后所言甚好,只是朝中还有一些老顽固只认萧家,扬言倘若天下易主便会以头抢地,血溅朝堂。如此强硬手段怕是不妥。更何况,我们还需要他们的帮助。而且那萧杞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初出茅庐,翻不起什么水花的。”
太后冷笑道:“那些老顽固不同意又怎么样,到时候刀架在脖子上,珍惜的家人被绑在他们的面前,我看看这帮老顽固还敢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