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手臂拖住,像一只即将被野兽捕杀的猎物,被绝望地拖拽到野兽的窝中,圈禁起来,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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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砸到床上的时候,景良途的头脑有一瞬间的发晕。
白逸的双手撑在他的耳边,声音咬牙切齿:“我离开的这么多年,裘言碰过你吗?”
景良途有点生气,语气也有点硬:“这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
白逸轻笑一声,目光却冷了下来:“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我可以自己慢慢确认。”
他像一匹饿狠了的野狼,眼睛发着幽幽的绿光,景良途心中一咯噔,翻过身去狼狈地往床尾爬,但是还没脱身,就被白逸拽着脚踝给拉回去了。
他直觉接下来要发生不好的事,于是立刻识相道:“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真的!”
他的领口已经被蹭开了,漂亮的锁骨露了出来,急促的呼吸带了点惧怕的意味,此刻正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防备着白逸的一举一动。
白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昏暗的光线让他此刻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但能感觉到,他是生着气的。
“我看到裘言送你回来了。”
颇有一种让他不要继续撒谎了,他全部都看见了的意味。
景良途不敢再刺激他,顺着毛撸:“工作上的事情,顺路回家就给谈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逸轻笑了一声道:“是吗?”
景良途顺理成章的点了点头,连忙表示:“就是这样!中国人不骗...”
话音未落,他的手腕就被白逸一只手反钳在了背后,另一只手则开始粗暴解他的衣服。
怎么回事大兄弟!你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就在景良途快被扒的底裤都不剩的时候,从口袋里滑落下来的手机屏幕上,亮起了裘言的名字。
清脆的电话铃声萦绕在两个人的耳畔,久久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