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竹清一回头,正对上樊纤纤的视线。“这不是大影后么,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少废话。”樊纤纤笑骂道。“心情不好,出来转转。”
“怎么了?”廖竹清问。她好像并没有等着对方回答,转而带着一丝神秘说到。“你知道我昨天在酒吧看见谁了?”
“谁?”
“看见你那个小舔狗了。”
樊纤纤手上的动作一顿。“白凌兮么?”
白凌兮对樊纤纤一厢情愿的事,廖竹清大约知道一些,虽然樊纤纤并没有细说过。
白凌兮的一厢情愿得罪过人,所以在廖竹清的印象里,白凌兮一直是个美丽的蠢女人。
“她昨天喝了不少,吐了好几次。”廖竹清缓缓道。“昨天你们怎么了?我记得昨天是你们第一天的对手戏。”
“也没怎么。”樊纤纤淡淡地听不出什么情绪。“昨天看不出来她有什么情绪波动。”
酒吧。醉酒。
那一瞬间,樊纤纤的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女人如蛇一般的身影,交缠的呼吸,和蒙着一层水雾的双眼。
那种感觉如风一般萦绕在耳畔。
“哦,我明白了。强颜欢笑就是。”廖竹清冷笑了一声。“舔狗总是爱贩剑。也没人把刀架她们脖子上,但她们总喜欢自我感动。”
“怎么那么大恶意?”樊纤纤转头看她,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对了,你对接的那个开发商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廖竹清狭长的眼眸眯起来,透出一丝玩味。“你知道那个公司名字是风都责任有限公司么?”
“对。”
“董事长的名字叫白骁。”
一丝异样的预感涌上樊纤纤的心头,她对上廖竹清的视线。
廖竹清接着缓缓道:“而这个白骁,是白凌兮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