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因来到林庭之病房打着探视的旗号如愿以偿见到了徐嘉礼,不过情况没有任何好转,徐嘉礼明显对她防备心太重了,毕竟她是在警局见到的徐嘉礼,就算她不是警方那边的人也显然和那边往来交流密切。
不仅没办法接近徐嘉礼,还让徐嘉礼对她的不满加了几分。
现在站在顾思因面前的徐嘉礼不是四岁的奶团子,不是二十四岁的徐老师,在徐嘉礼身上已经看不到任何顾思因所熟悉的影子,他冷漠无情,明明是在笑却让人胆寒让人心生恐惧。
顾思因在徐嘉礼的目光下说不出一句话,几乎是被完完全全压制住了。
“徐先生,你真的误会了,我确实是过来看看林老爷子的情况。”她努力让自己心情平静,尽可能地让自己说的话有可信度,“还没有自我介绍吧,我叫顾思因,其实我是顾诗诗的堂妹——”
她刚提到顾诗诗三个字,徐嘉礼的目光便沉了几分,空气里都是让人快要窒息的低气压。
徐嘉礼笑了两声,面色阴沉,“你是顾诗诗的堂妹,所以呢。”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顾思因感觉气氛更加糟糕,她其实就是想打着自己的旗号在徐嘉礼面前刷点存在感,没想到却适得其反。
徐嘉礼在听到顾诗诗三个字时这样冷漠到极点的反应出乎顾思因意料。
顾思因在这样的气氛下根本说不出话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漠的徐嘉礼,就是她穿到堂姐身上接近徐嘉礼,有的时候出行过分的行为时徐嘉礼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反应。
在沉默十几秒后,顾思因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因为诗诗是我堂姐的关系,我们曾经关系很不错,我又听说她是被强制关进御江集团旗下的精神病医院出了事情……”
“顾思因小姐。”徐嘉礼打断顾思因,他显然没有因为顾思因自称和顾诗诗是姐妹关系这件事就对顾思因有任何好脸色,相反他听到这样的话后对顾思因不喜又增加几分。
他笑了一声,不轻不重,却让顾思因的心尖颤了一下。
“我说过我不喜欢姓顾的人,也不喜欢你这张脸,更不喜欢你三翻四次找方法接近我。”徐嘉礼看了顾思因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警方那边要你接近我前没有告诉过你吗。”
“告诉我什么。”她问。
用天真无辜的目光看着徐嘉礼。
这样的目光却勾起了徐嘉礼非常糟糕的回忆,他往顾思因的方向走进。
徐嘉礼看着太过阴沉,没有任何表情和温度,这让对眼前男人彻底陌生的顾思因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一直退到了病床前的桌子上。
桌子还摆放着看望病人时专用的鲜花,生命力旺盛,和病房里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林庭之,病房里让人快要透不过气的氛围形成巨大反差。
桌子上的花瓶倒了,花瓶内的水也倒在桌上,甚至弄湿了紧贴桌子惊慌失措的顾思因。
徐嘉礼越过顾思因将花瓶摆正,将洒落在桌子上的鲜花一支一支慢条斯理地放在花瓶上,他微微欠身,和顾思因靠得很近。
顾思因几乎是一抬眸就能看到徐嘉礼相当精致漂亮的俊脸,但此刻顾思因察觉不到徐嘉礼的英俊,她只感觉到了下意识的害怕。
这样的陌生感让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就僵硬在那。
“告诉你接近我时的风险。”徐嘉礼和顾思因靠得很近,他说话只有顾思因能听到,他们靠得很近,是外人眼中只有最亲密的情侣才会这么贴近的距离。
也只是落在外人眼中。
因为男人掌控好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他没有碰到顾思因一丝一毫,突然靠近和贴近却没有丝毫一点的旖旎和暧昧。
顾思因听到徐嘉礼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他们没有告诉你林家的人是怎么出事怎么和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没有告诉你得罪我的人很少有好的下场,明明前一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