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瑜在文鹤怀里埋了许久。文鹤听着她压抑的抽泣声,嗅着她发间的香,心中无比酸涩。
“文鹤。”乔舒瑜红着眼睛抬首,瓮声瓮气道,“下巴疼。”
“因为胸针吗?”文鹤稍同乔舒瑜拉开些距离,直接解开西服外套,随意丢弃在地板上。
衬衣临近肩膀处的衣料被濡湿了一块,乔舒瑜松手,闷闷不乐的立在边上。
她的眼睛肿了,文鹤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乔舒瑜咬着唇,纠结了片刻,重新拥了上去。
文鹤同她贴着脸颊,温柔且爱怜的揉着她的发:“眼睛都肿了,不哭了。”
乔舒瑜枕着她的肩膀,更委屈了:“还不是因为你。”
哭过的嗓音有些沙哑,文鹤的心揪了揪。
文鹤静静立着,感受着乔舒瑜心跳,眷恋着她的温度。
良久,乔舒瑜偏首,贴着文鹤的脖颈枕着,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撩拨着文鹤的耳垂:“我好累,好想睡觉。”
乔舒瑜仿佛又变成了曾经那个对她不设防,把所有幼稚和脆弱毫无顾忌的暴露在她面前的小女生。
“哭累了吗。”文鹤有些心疼,“我抱你回房间。”
乔舒瑜听了这话反而圈着文鹤的脖颈,绕到了她面前。
“你瓶盖都要我拧。”乔舒瑜扬了下下巴,“怎么可能抱得动我。”
她眼睛是肿的,眼圈是红的,语气却是挑衅的。
文鹤忍不住又道:“阿瑜,你好可爱。”
“卡哇一也是一。”乔舒瑜无比认真道。
她松开小臂,晃了几下的扶着墙往房间走。文鹤行在她身侧,将臂弯借给她。
乔舒瑜觉得自己好像在踩着棉花行走,脚下轻飘飘的,腿也使不上力气。
快到门口时,乔舒瑜终于放弃挣扎,倒回了文鹤怀里。
文鹤虽然抱不动她,但可以托住她。
倒到床上的刹那,乔舒瑜拽住文鹤的胳膊,将她一道带了下来。
“不是有累又困吗?”文鹤撑在她身侧,浅声问。
“沾床就不困了。”乔舒瑜揪着文鹤的衬衣,要她贴近些。
文鹤顺从。
“那个真的是你的妹妹?”乔舒瑜眨巴眼睛。
文鹤颔首:“你要户口本吗,我这会就让她回家拿。”
“你和那个刘……”乔舒瑜又道。
“我和他一共见过两面。”文鹤郑重道,“我不喜欢男人。”
乔舒瑜敛眸,低低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文鹤握着乔舒瑜的指尖,带着它到心口。
“是。”文鹤答。
乔舒瑜翻身,压过文鹤,指尖仍抵着它她的心口。
“是吗。”
她挑过文鹤的衣扣,沿着漂亮的颈窝下划。
“是。”文鹤喉头滑动,心跳加速。
第一粒扣子开了,文鹤的锁骨彻底展露在乔舒瑜面前。
前些天放纵的痕迹已经消散了,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乔舒瑜突然想起了什么,捉住文鹤的手腕道:“腕子好点了吗?”
文鹤解开袖扣,将衣袖向上挽了些,展示给乔舒瑜看。
自乔舒瑜让文鹤卸下甲片那次过后,文鹤就没有再额外捯饬过指甲。
修剪圆润光洁的指甲在灯光下映着淡淡的光泽,乔舒瑜就这样看着文鹤纤细修长的指节轻轻挑开袖扣露出仍有红痕的骨感手腕。
她的喉头发涩,微微抿唇。
“好多了,再过两天就能消了。”文鹤道。
白皙如瓷的手腕上多出的红痕就像是猫爪那样轻挠着乔舒瑜的心尖。
乔舒瑜垂眸凝望了片刻,握住文鹤的腕子带到唇边,轻轻啄了下。
“亲亲就不疼了。”乔舒瑜自顾自的道。
心尖似是被羽毛掠过,痒痒的,悸动感也涌了上来。
乔舒瑜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