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摔了,又怕吵醒她,不过几丈远,真迈步却总也走不到,不等把她稳稳放到里间的床帐里,他先急出一身汗。
垂头看她,同刚刚一样,睡得黑甜。睡梦中调皮地伸出粉红色的小舌,润了润艳红的嘴唇,想是中午吃得微咸?看到那抹粉红时,福临心中一动,喉结滚了滚,中午确是吃得咸了,他现在喉干口渴,能饮干一壶茶。
她像一朵娇花轻卧在牙席上,柔荑般的小手搭在肚腹上,勒出一个自然起伏的柔软线条,突出的胸,纤瘦的腰……周围是他日日宿的寝帐,之前,她也曾两次躺在此处,那些旖旎的影儿在他眼前晃,和眼前的娇花慢慢重合。
犹疑再三,他俯下身,轻嗅了那朵香甜的花,心里满是酸涩的不好受的滋味儿,刺喇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