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健新将这天波刀法从头至尾的看了一遍,并默默地记下,他的记忆力着实惊人,在一个时辰之内,便将这上万字的天波刀法尽数记在头脑之中。
杨健新道:“欢儿,我已经将它全数记住了!”
韩欢儿有些不信,道:“你真的记住了?背来听听!”
杨健新便背过头去,将这石壁上的天波刀法一字不差的背出,韩欢儿听他背地如此流利,中途毫无停顿,便像是生在他脑中一般,说出就出,毫无间断。
她张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有如此惊人的记忆力,对杨健新佩服万分。
待杨健新将前面几段背完后,她也已相信他的记忆力着实惊人,便叫他停下,道:“杨大哥,好了,别背了,你是真的将它全部记住了。”
杨健新深吸一口气,道:“你不让我早点停下来,我背得口都干了。你说怎么办?”
韩欢儿笑一笑,道:“我会补偿你的,但不是现在,等我们出去了再说。”
杨健新明白她的话意,此刻身在地底,不知能不能出去,这些儿女之事须当出了这困境再说。
但他想着刚才背的天波刀法,心中隐隐有些感觉,觉得这刀法暗合了情义二字,不失为一套绝妙的刀法。
便道:“欢儿,这天波刀法真是深傲,它讲究刀与情义相结合,这种意境,便可称得上是上乘刀法了,你看怎样?”
韩欢儿道:“这刀法确实不错,尤其是这情义二字是刀法的精髓,世上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江湖英雄,又或是一时贪念误入歧途的人,他们都套不过情义二字的困扰,天下能够真正摆脱这两个字的,恐怕还没有人。
没有了情,没有了义,他就只剩下一付躯壳,就像是行尸走肉。这位前辈在四十岁后能够将情义二字融入到刀法之中,着实不易。当年在江湖上一定有许多人称赞他,可惜我们生的晚,要不然也能一睹前辈的风采!”
杨健新拍手,微微笑道:“欢儿,这段话太好了,想不到你也懂得这番道理,和前辈也算是志同道合了!”
韩欢儿道:“这些道理是我娘教我的,我都一一记在心里的。我的刀法也是她教我的。”
杨健新道:“你娘肯定是很了不起的,她是谁啊?是不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女豪杰?”
韩欢儿道:“我说不是我真正的娘,她是把我从小养大的。”
杨健新道:“这么说,她算是你师父了,那你的亲娘呢?”
韩欢儿道:“她早已死了,十几年前便被江湖上的黑道群起而攻,结果……”
说着便欲落下眼泪来,杨健新知道触动了她的伤心处,便道:“好了,不说这些了。现在刀法已经背完了,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找到出口,这出口的机关该不会又是在这些字中吧?”
韩欢儿定了定神,道:“照常理来说,不会。两个重复的机关安在这里毫无意义。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我们先找找这些字中有无特别的。”
杨健新点头,于是二人便在这圆壁之上一一探查这些字,看究竟有无奇特的字体,二人观察了良久,将这些字从头到尾地瞧了两遍,但终究没有发现奇异之处。
二人定下身子,杨健新道:“看来这机关还真不好找了!”
韩欢儿道:“废话,如果好找的话,那还叫机关吗?机关必定藏在常人无法想到的地方,我们再在各个角落找一下,一定要仔细地找,绝不能放过一丝痕迹!”
杨健新道:“现在倒像是你在发号施令一般。”
韩欢儿微微一笑,道:“对啊,你有我聪明吗?你注定要听我的。”
杨健新道:“好像我的记忆力比你强。”
韩欢儿道:“记忆力强并不代表聪明啊,你就给我找吧,仔细点。”
他们二人在这生死关头,还这般说笑,足见二人天真坦然,若换作了旁人,恐怕便要焦急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