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嘴角甚至划出一抹浅笑,只是笑意冷得让宋清晚又是一个打颤。
俯身拉近自己与宋清晚的距离,陆承颐撇去心里那一丝不忍,“宋靖语,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陈正伯他们不是为了让他们来解救你的!你永远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他们什么都没做!”
宋清晚此时无比庆幸陈正伯和简心还没有开始行动,继续和陆承颐周旋道,“若非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失信,他们又怎么会一直干扰你?”
“对于他们的袭击我还得感恩戴德地谢他们杀我未遂之恩吗?”
陆承颐冷笑,闭上了眼睛,内心怒火中烧得让他不想去看宋清晚那维护着陈正伯面容。
“你。”
“来人!”
陆承颐扬声喊道,闭眸假寐的他看都没看因被茶水浸湿衣裳而颇为狼狈的宋清晚,眉目间的戾气让人心惊。
宋清晚转头,就看见刚才门口候着的士兵跑了进来喊,“总长。”
陆承颐睁开眼眸,似乎有些讶异来人不是赵副官。
“传院中所有人到庭院里,特别是面生的人,不管是临时的散工还是哪个丫鬟小厮士兵的亲戚,统统都要带来。”
陆承颐照样下了命令,不出意外地发现宋清晚的脸色更加苍白,怒意在深邃的眸中翻滚。
士兵领了命,就立马跑下去执行了。
“陆承颐,你干什么?你早就答应过我不再动陈正伯的!”
宋清晚看着士兵走出后,硬着头皮去质问陆承颐。
怎么办?这样下去陆承颐一定会把陈正伯找到的!
“不再动?”
陆承颐一脚踩在碎瓷片上,瓷片摩擦崩裂的声音仿佛就是一把凌迟着宋清晚的刀,让她再一次清晰地认识到陆承颐的暴虐。
“当初在南平放他一马已是我仁慈。”陆承颐对上宋清晚不甘的眼眸,嗤笑道,“宋靖语,你真以为你还是我的二夫人吗?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与我谈条件?”
宋清晚心里泛着痛楚,愤怒的意味让她不管不顾地喊道,“陆承颐,你会遭报应的!”
“诅咒我得报应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人。”陆承颐批着文件,居高临下地对宋清晚道,“好好把地板收拾干净,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宋清晚气急,却又不能把陆承颐如何,只能忍着怒气去收拾地板上的碎片。
“总长。”赵副官匆匆忙忙地从院外赶来,正准备汇报时,就见到宋清晚还在院里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
一时间欲言又止。
“无妨。”陆承颐脸色阴沉,“有什么急报?”
“门外施粥出了问题,百姓吃了粥后就病倒在门口,整条街的人几欲要暴动了!”
赵副官着急地跟陆承颐汇报,陆承颐也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
“走。”陆承颐示意赵副官和宋清晚两人都跟上,却没有发现,宋清晚的神色带着疑惑和苍白。
她做的粥,怎么可能会害人得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