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打止疼针。”
宋清晚已经疼得满头大汗,她坐在床上,脸色苍白却坚韧,“我可以忍。”
晚香是私自是去找陆承颐的,所以宋清晚并不知情。
她站在门口,什么都不敢说,赵副官要进去被晚香拦住,她太了解宋清晚的性格。
除了陆承颐,没有人能劝说的了她,现在又关于她腹中的孩子,她们旁人说再多夫人也是不会改变心意的。
医生无奈,叹了一口气嘱咐她做好心理准备。
接骨的时候,宋清晚一声不吭,唇瓣咬出了血印,将所有痛呼声堵在喉咙里。
她没哭,站在门口的晚香却没忍住哭了出来。
就连医生都感到惊讶,同时对她十分的佩服,“莫说一个女子,就是一个男人也未必能忍受得了这种疼痛,作为一个母亲,真是不易。”
宋清晚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强笑笑,不再说话。
医生结束工作,又交代了几句,才离去。
晚香进来服侍她,心疼不已,“夫人,你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她摇头,看到门口站着面色复杂的赵副官,觉得有些难堪,下意识的将脚缩回被子里。
赵副官走进来,看到她满头大汗心里有些动容,心里对她充满了同情,一个女子如此,也确实令人感到佩服。
他到目前为止,倒是领教了她的执着。
“赵副官。”
他微微颔首,“夫人,我代总长过来看看你,这几天南平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所以他有些抽不开身,你还是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这些话算是给了她体面和台阶。
宋清晚心里很清楚,陆承颐大概是和袁书瑶在一起罢了。
她抿唇笑笑,也并不拆穿,只是点头算是领了他的好意。
“替我谢过总长了。”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有意无意的拉远了她和陆承颐之间的距离。
在场的两人也都感觉到了。
……
在去医院的路上,袁书瑶突然表示自己的肚子已经不疼了。
陆承颐眸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让司机停了车。
那一眼仿佛是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
袁书瑶避开他的目光,有些心虚的笑笑,“刚才还疼得厉害,现在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也就不疼了。”
陆承颐没说什么,也没拆穿她。
“掉头,送袁小姐回去。”
他这句话的语气明显的疏冷了下来,一句袁小姐让袁书瑶咬了唇,放在膝上的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