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家柒好整以瑕地坐在大厅上首,端着手中茶盏看他,神色淡淡的道:
“孙山常以为,皇上若没同意,本宫可是会擅自过来,接手你的山长之位吗?
或许孙山长还不知道,女院,武院,小学院和中学院,我都已经接手。
山长印信皆在本宫这里,如今轮到了你高学院,却不想竟在孙山长这里卡了壳。
孙山长还有什么想要教会本宫的,本宫有的是时间可以听你说。
只是这山长印信,最后您还是要交出来的,何必多费一番口舌呢?”
孙山长听他这么说,心里就不痛快,摇头
“长生长公主,老夫说了,你身为女子不适合做这高学院的山长。
毕竟这些举子们的东西你不懂,他们做的文章你也未必会懂!
这实在是不适合呀,老夫也是为你好!”
为你好,这三个字可真是戳心的很!
“不用了,我堂堂大周的长公主,还用不着您区区一个高学院的山长为我操心。
我只问你是否交出山长音信?
要是不交,要不咱们去皇帝面前。
本宫就说你想要结党营私
想要将这些学子都收归门下,让这些学子日后都听你的。
哎呀孙山长啊,你这是为谁结党营私啊?”
这四个字可就严重了。
结党营私,从始以来都是皇帝最大的忌讳。
这个时候,这位长生长公主,给自己扣上这么个帽子,孙山长心中一个咯噔。
虽然他早站在了大皇子这边,可这都不是能够拿到明面上说的。
“公主重了,结党营私,老夫可不敢,老夫只是代理山长。
长生长公主您当真要这山长印信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您总得让老夫心服口服吧?
这些年老夫打理这高学院,也是竭尽全力用尽心血,说来这山长之位是有能者居之的。
毕竟您若是连那些举子们做的文章都看不懂,那又如何教导那些举子呢?”
李家柒将手中茶盏往旁边茶几上一放,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既然孙山长这么说了,那就考一考本公主好了,不过本公主有个条件!”
孙山长听她说有条件,不由得眉头微挑
以为她要说的是什么,不能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之类,却不想她道:
“既然是比试,自然是要当着全高院学人的面前比试。
并且可以让那些橘子们当场挑战本宫。
若有能赢得了本宫的,本宫就将山长之位交给他,也未必不可。”
好,要的就是长生长公主的这个保证。
这样一来只要有人能赢得了长生长公主,说不得还能弄个山长来当当。
“那好,君子一驷马难追,老夫这就去召集学院中的学子,来此同公主比试一场。”
李家柒既然说了,自然就不会反悔。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高学院中的男子里,竟然会有傅文轩这小子。
“孙山长,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傅家这会儿已经算是高门大户吧!
当初李大人可说好了,只招收家中困难的子弟,您这将傅公子也招收在咱们高学院,是不是搞错了?”
李家柒定晴一看,可不止这位傅文轩,还有之前和他一起的袁家壹,赫然也在此列
这袁家更不是什么清贫,人家,直接就是将军府了。
“孙县长,您这学生收的可够杂的,身份一个比一个高。
不是什么将军就是侍郎之子,你怎么不把皇子也弄过来直接在这里学呢,还省得他们往尚书房跑了!”
孙山长听出她话中讽刺意味,只能苦笑着摇头道:
“长生长公主你有所不知,傅家和袁将军。
都是在咱们这高学院中,捐赠了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