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会议桌边,却只放置了二十把交椅,虽不清楚今天的最终来宾会是谁,但如今的十九把交椅上的贵客正面面相觑,似乎都略微有些惊讶对方的到来,然而由于环境的特殊性,他们也不敢大声交流,只敢小声地细语。
“你怎么来了?他人呢?”北区特都副总监看向他对面的老熟人惊讶地询问道。
“他呀!感觉情况很严重,就让我过来代行,你要知道魏阳旭这人一根筋,生怕自己没有参与到前线救灾中就会愧对民众,唉—”第四分区副区长意味深长地感叹道。
“老魏可与我们不同,人家深刻的贯彻了以人为本,我们是啥?我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可没有人家的能力,丝毫不会考虑到民众的感受!”副总监半开了一个玩笑,但副区长知道这曾是魏阳旭公开批评北区官场的原话,只不过被对方修改一番又还击回来时,略感到有些许地尴尬,于是只能讪笑几声,不再多言。
而此时坐在边缘位置略显不太适应的女性正是北区sdct负责人赵璐,她只能算是外学派中的新星,虽然名气不小,但是在座的其他人可不会给她掌声与笑面,毕竟来者几乎都是北区各地的一方诸侯,她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位地位高一点的打工人。
因此其他人均在互相交流,而唯独她却无人搭理,况且来这之前,她背后之人给她的忠告与计策也让她精神时刻处以紧绷之态,丝毫不敢有任何懈怠,所以多重因素的作用下,她甚是感觉如坐针毡,不经意间总会看向十八人中唯一的一个方向,似乎想要寻求慰藉,不过没有人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因此也没人注意到这个小动作。
众人正议论时,会厅的大门突然大开,随后两名政客一前一后走来,霎时,全场寂静,且所有人的眼神几乎都看向了来者,然而两人直接无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其后的北区总秘书长面无表情地说道:“各位不必拘束,他由于家事会延迟一下到会的时间,大家可以先行开始讨论本次会题。”
正当大家都在思考总秘书长里的“他”会是谁时,总秘书长直接点名道谢地说道:“余先生,你的时间可能比较紧,你先发言吧!”说完,总秘书长和他前面的秘书站在了唯一的一个空座旁,看来并没有落座的打算。
被点名的余先生谦虚地摆了摆手,赶忙说道:“哪里,哪里,我最近没怎么忙,多亏了赵小姐,她帮我分担了绝大部分的事务,让我最近难得有机会透透气啊!”所谓的“余先生”正是北方联合大学的校长兼北区教育协会的副会长余天平,他作为一名老学阀,深刻地理解不能当出头鸟的道理,于是毫不犹豫地将发言权交给了赵璐。
感觉各方关注点的到来,赵璐先是被吓得一抖,随后敏捷地回答道:“还是余老抬举我了,目前在代理处理前线事务之时,由于我个人能力极其不足,总得耽误您的时间来询问对策,所以哪里是我帮您减负,还是您太谦虚了!”
赵璐笑着打着太极,虽说了一大段抬举的话,但迟迟没有发表任何有关于本次会议的内容,显然她也根据目前会上每个人的表情与余天平的态度决定了不能当炮灰的念头。
见会上无人敢表态,于是秘书长面色不变地说道:“多亏了两位的鼎力相助,不仅有效地控制了第四分区的灾情,而且也在抗灾的基础上提供了一款又一款新的思路与解决方案,但现在还是需要大家给我描述一下最近一段时间创设的新方案,毕竟秦老同志目前久病卧床,却仍旧坚持带病指挥、心怀天下,我们虽然不能让他快速恢复,但好歹也得为其分担一下压力,帮他老人家出谋划策吧!”
秘书长的话语已经到了如此明显的程度,余天平也不敢再踢什么皮球,于是准备将内心的想法稍稍“改编”一下后便全盘拖出,然而另一位来宾直接抢先表明了看法。
泛欧联的副理事长利因茨站了起来,其虽然身为外国白人,但却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