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愚放声狂笑,肆无忌惮。
在场围观的数万群众,本来慑于赵构的权势作风,都是不敢出声,但很快有人响应张愚,一个个跟着大声嘲笑起来。
张愚故意的,就是要让赵构颜面扫地。
此时的赵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气血攻心,胸膛起伏,压制不住,直接吐出一大口鲜血。
然而,却又很快恢复神气,双膝着地,跪在地上前行,像哈巴狗一般靠近欧阳小贝,脸上堆着菊花般灿烂的笑容,媚笑说道:“拜见公子!公子手上的可是金炉令?公子从上域过来的?”
“怎么,你想巴结本公子?”
“老奴多年来尽心尽力,为炼丹师公会鞍前马后,只为有朝一日能得欧阳古族眷念,提携一二。”
“哦,这么说,你对我族还是忠心耿耿的嘛!”
“正是,正是!老奴绝无二心!今日乃是后辈不孝子孙作孽,死不足惜,得罪了张公子,得罪了您,还望海涵!”
“是这样的吗?”
赵构对着欧阳小贝乞怜,他虽然认不出具体身份,却知道金炉令代表的含义。眼下只能拉下面子求生,连带着对张愚摇尾求和。
欧阳小贝看向张愚,意思是留给他决定。
张愚看着赵构希冀的眼神,很快脸上堆满笑容,语气平和说道:“误会,今日都是误会!”
“赵会长义薄云天,多年来为炼丹师公会倾尽全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小贝爷,就此拂过,如何?”
欧阳小贝有些吃惊,赵构也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眼神中一丝冷芒一闪而逝很好掩饰下来,而后期待地转头看向欧阳小贝。
然而,张愚不露痕迹地从腰间摸出一根枯树枝,趁着不注意的时候一抖,直接施展降龙棍法之利涉大川,长棍上有火影雷电狂风呼啸肆虐,一道火龙奔涌而出,直接轰在毫无防备的赵构身上。
火龙入体,将赵构全身经脉脏腑骨骼撞到或移位或断裂,体内乱成一锅粥。
赵构躺在地上,七孔流血,体表有血丝渗出,地上流了无数鲜血,眼神涣散,鼻孔中出气多进气少,脸庞不敢置信的表情仍然滞留。
张愚狠狠啐了一口说道:“小爷向来脾气不好,想和解?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收起栖凤枝,张愚偷袭得手,得意洋洋!
欧阳小贝方才也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个张四郎原来是故意戏耍,也是借此麻痹赵构,才用雷霆手段收了他的小命。
“四郎,你手段挺狠的嘛!”
“哪里,哪里!也是仰仗小贝爷,不然哪有我的狐假虎威啊!”
“哈哈哈……”
一场闹剧不欢而散,四郎满意又欢喜开张之日,虽然遭遇横祸,却直接打出名声,连炼丹师公会都折戟了,赵构和赵家几个子弟当场横死,以后谁还敢找这家店铺的不痛快!
夜半无风,清月寂寥,深空没有半点星光。
张愚和欧阳小贝在屋顶对月饮酒吃肉,张愚每每说了几句话,接下来就是欧阳小贝天高地远胡扯一通,话痨功底可见一斑。
连着几天,欧阳小贝都和张愚腻歪在一起,两人也算是臭味相投。
张愚感慨,这家伙不是什么上域十二古族欧阳家族的吗?怎么古族培养的子弟这么洒脱有个性?活脱脱就是个市井小民!
“小贝爷,老兄有个不情之请!”
“等等,你自称老兄?为兄要和你说道说道,怎么算,你也只是个弟弟!”
张愚撇撇嘴,面前这家伙比自己脸皮还厚,随即继续自己的正题:“我说,你手头上那枚令牌,什么来路?”
张愚想起数日前,赵构看到令牌,当即扮狗的下三滥模样,心里好奇到发痒。
欧阳小贝掏出令牌问道:“你说这个啊?这是金炉令,我欧阳家族的信物之一!”
信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