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是板上钉钉。
乔釉看着江昨登堂入室,与家人混熟,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
一开始江昨和她表白,装傻充愣坚定自己不婚主义。
后来喜欢上江昨之后,逃避不掉,于是正视自己的喜欢,决定渣上江昨一把。
她不打算把两人的关系宣之于众,这样的话,分手也干脆利落,不会有太多人知道,分手不利落,分了很尴尬。
为什么谈着谈着,她不仅和江昨官宣了,让双方的父母都知道了,甚至隐晦的拜年见家长,她,她还配合江昨在网上秀恩爱了?
不,不是配合,是自己也是想的。
乔釉忽然清醒,意识过来。
她是青蛙。
在被江昨用温水煮!
乔釉一时心情复杂,有难过,还有不爽。
江昨表现的太人畜无害,像是乖巧摇尾的大型犬类动物,叫人轻而易举的放松警惕。
而这人畜无害的外壳下,长着一颗黑透了的心!
见乔釉一直愤愤的盯着自己,江昨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冲着她灿烂一笑。
笑屁笑啊!
乔釉没好气的挪开视线。
江昨真是太过分了!
他真该去做个演员!
乔釉不是个演员,不开心的时候,情绪都写在脸上了,非常的明显。
不过有客人在,乔爸和沈翩然都不太好问。
但江母问了:
“釉釉怎么突然不太开心,是江昨欺负你了吗?”
江昨喊冤:“哪有。”
他可是一直都跻身在岳丈的身边表现。
不过釉釉瞪我了……
江昨略心虚,气不太壮的补说:
“不过我肯定有过错。”
正好,乔釉也想要和江昨聊一聊,于是拉开凳子起身到外面去等江昨来。
今年下了雪,不过南方的雪是很薄的,堆不起雪人,只有浅浅的一层趴在墙砖地瓦上。
屋里有空调十分暖和,到了屋外就开始冷起来了。
刺骨的寒风往脸上打,乔釉提了提围巾,遮住嘴巴和鼻子,总是要暖和一些的。
江昨很快出来了,他直接从背后一把抱住乔釉,在她耳边低笑着:
“宝贝,意识过来了?”
按照宝贝的智商,这会儿也该意识过来了。
他还不认错!
乔釉气鼓鼓的说:
“谁是你宝贝!”
宝贝没有了,要被气死了。
她不想被江昨碰,现在看到江昨就恼火,于是挣扎着:
“起开。”
江昨就是不松手,紧紧的抱着她:
“不松。”
江昨无赖的说:
“宝贝,大过年的,我来都来了,年纪还小,就不要和我计较了好不好?”
“年纪小?”乔釉气笑了:
“老男人装嫩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那就让雷来劈我吧,我反正抱着你不撒手,让殉情不再是古老的传说。”江昨笑着哼唧: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釉釉你愿意吗?”
老话说,人不要脸才能天下无敌。
江昨赖死了。
乔釉张了张口,想了想,还是生气:
“哄我。”
她冷漠的发号施令。
像是女王。
好哦,我的小陛下。
江昨听话的哄她:“我知道你,也记得你以前说过的话,可是釉釉,你还记得我说的吗?”
这话让乔釉没有范围去想,她露出迷茫。
江昨也没指望她能想起来是哪一句话,不过不是她的问题,是自己的问题,他的话太多太密集了。
江昨自问自答:“我不介意谈一辈子的恋爱。”
他抱着她撒娇:“讲讲道理,各退一步,名分都不能给我吗?”
他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