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命,也不能连着男人一块抢了!
她又气又烦,却找不到什么合理的借口,去将两人黏着的身子扒开,只能提着竹篮,故意闹出极大的响声。
莫子言哪能不知道她的用意,却还是疑惑地转过头:“檀小姐还有什么事吗,若是无事,还请你动作小声点儿,容易影响到我们。”
无事、小声、影响。
三个词像是尖刀似的,狠狠划拉檀闫晗虚掩的面具。一下忘记了来时父亲的嘱咐,声音尖锐:“要真是练个武而已,你们俩凭什么挨得这么近!还是你故意接近瀚哥哥的借口!”
“我是不该对你用那些算计,可是我来道歉了啊,瀚哥哥,她就是想利用你来气我,这种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将这些压在心里许久的情绪,彻底释放出来,她也顾不得对面两人的神态,将竹篮狠狠一摔。
身后的那些下人,也连忙去追。
唯有地上乱七八糟的糕点屑,和被茶水浸湿的地面,在述说刚刚的不平静。
“她这是……”莫子言美眸睁得极大,还维持着原来的动作:“是我说错了什么话,还是她因为昨天的事,心里积了气。”
自己都还没发起脾气来,反倒是来请罪的人,一窝蜂把罪名倒在了自己身上。
裴瀚拍了拍她的肩,安慰几句:“无妨,全然当没见过这个人就是了。”
那得多大的心,才能将那么一个大活人视作无物啊。
“恐怕是裴大人这幅好模样,勾得人家姑娘的魂都跟着你跑了,要不然也不会把我当成出气筒了。”
语气里的吃味,惹得裴瀚又勾起了唇。
出格地把人揽进怀里:“就算本官想用相貌勾人,那勾得也肯定不是别人。我何其无辜,什么都没做,居然背上这口大锅。”
谁说的?要是他不现在那,要是他没让檀闫晗瞧见,又怎会出现这么多事。
莫子言白了他一眼,挣脱后故作无事般收拾好东西也先行一步了。
裴瀚无奈之余,瞧见宋齐着急过来:“主子,京城送来了一封信。”
若只是普通的一封信,他们还不至于着急。
未出极大的事,京城也绝不可能送东西过来,想来或许得大变天了。
两人边朝府邸去,边稍微透露了一些状况。
见他们有事,莫子言虽然有些疑惑,索性也没继续跟着,回自己的院子冲了个凉。
想到信上的内容,宋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