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言始终跪在蒲团上沉满脸神伤地沉默不语,对于莫依依刚刚的嘲讽只当是耳旁风。
如此,莫依依更是猖狂居然试图煽动周遭前来吊唁的人∶“祖母真是养了个白眼狼的货色,入殓当日居然连滴泪都不曾落下,真是没有心!”
灵堂之内顿时被莫依依这举惹得喧闹不堪,一时间对于莫子言的唾骂声充斥着整个灵堂,场面混乱得如同儿戏。
“莫小姐的意思是要哭得响亮泪落得多就算是对莫老夫人逝世的悲恸与难过了?”裴瀚冷着脸同莫依依问道。
“自然。”莫依依抬头说道。
裴瀚冷笑着然后说道∶“莫小姐方才也哭得那般用力,看上去伤心至极,可这会不还是在莫老夫人的灵堂上大闹么?反观莫姑娘倒是低头沉默不与你争执。”
莫依依见裴瀚出来为莫子言说话,顿时不敢再多言语什么。
莫子言跪在蒲团上看了眼莫依依,随后又低下头继续沉默为莫老夫人哀悼,她并不想在灵堂上很莫依依争论什么,毕竟这样重要的场合实在不妥,怎么说莫老夫人也是这具身体的祖母。
“好了好了,母亲灵堂上大家还是专心哀悼,不管是否真心但请认真对待。”莫辉看着沉默不语的莫子言,然后又朝着灵堂外议论纷纷的人们说道。
转而他又看着吃瘪的莫依依,嗔怪道∶“依依,这件事情怎么说都是你的错,你是子言的姐妹怎么能够这么不知礼数呢!”
莫依依抬头看着莫辉满脸严肃的模样,敢怒不敢言只得继续低头,心里却是将莫子言剐了千万刀。
“子言啊,这事情你也别往心里去,等母亲丧葬之后四叔让你堂姐给你赔个不是。”莫辉蹲下身子满脸慈爱地看着莫子言,柔着声音说道。
莫子言抬头同莫辉温和地笑了下,然后淡淡地说道∶“这事情容后再议,眼前还是祖母的丧葬要紧。”
“真是委屈你了。”莫辉略显无奈地拍了拍莫子言的肩膀,然后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方才灵堂内的窃窃私语也因为莫辉的圆场而消失无人再敢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