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赵仵作这又是作何呢?我朝人才辈出是幸事当高兴才对,况且莫姑娘起初与你探讨的你都未曾嚼烂。”
“大人您说得是。”赵高飞脸色青了又黑。
莫子言柳眉轻挑瞧着赵高飞得意地笑着。
不多时,宋齐赶回来,并气喘吁吁道∶“回禀大人,卑职按照画像当真找到死者家属了!”
裴瀚喜出望外,当机立断带着莫子言前往死者家里。
死者家甚是简陋,可以称得上家徒四壁,家中人丁无几,只留老母亲孤身只影。
那老妪被告知儿子死讯后,老泪纵横泣不成声道∶“老身与我儿相依为命,虽然生活窘迫拮据,但平日里与邻里之间相处和睦,过得也算充实,没承想却突来这横祸,真是……我苦命的儿啊,他素来老实本分怎会招惹是非,还望青天大老爷为我儿做主啊!”
莫子言心里五味杂陈,纵然她从事法医数载,见过各种是非纷扰各种支离破碎,仍会眸中酸涩。
裴瀚命宋齐拨了几十两银子赋予老妪后,道∶“老人家放心,我们自会为死者证明,如此寥寥银款权是下官的心意,斯人已逝还望老人家节哀顺变。”
“草民当是对大人感激不尽!”老妪抽泣着谢道。
回去的路上,莫子言将搜集来的证据整理了番后,同裴瀚说道∶“方才询问那人,只道死者为人本分与村里乡亲相处和睦,而后又问了几家证实了她的话语,所以根据这点我们可以断定死者定然不会死于仇杀。”
裴瀚心下了然,道∶“若依姑娘所言,那这案便是件悬案,完全没有任何头绪处理。”
“确实。”莫子言叹了口气。
正一筹莫展着,宋齐又匆匆赶来,将两人的对话打断,道∶“回禀大人、莫姑娘,后山发现了很多死者,皆是被抽筋剥皮死状惨烈!”
莫子言和裴瀚蹙眉对看一眼后,火急火燎赶往后山。
后山的案发现场保存完整,多具血淋淋的尸体,模样看上去诡异骇人,而且都同先前发现的尸体一样被抽筋剥皮,恐怖如斯。
“看来是件大案,他们之间肯定有所关联。”莫子言道,“只是怕要辛苦大人了。”
“如何?”裴瀚问。
莫子言说∶“为了赶快确认死者的身份,我们应该要连夜赶工将他们的画像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