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回来了?去了豫王妃房中?”
谢玉柔一听锦月的话,差点就炸。
“温婉儿她凭什么?豫王现在每天回来,都会来我房中陪伴我……”谢玉柔气得在房中光脚来回走,突然她看到桌上摆放着的茶杯,而后灵力一动,“锦月,快去告诉豫王,就说我不小心被瓷片划破了脚掌,正疼的厉害呢。”
“是,奴婢这就去。”
没一会儿锦月回来了,谢玉柔满怀欣喜地跑出去,结果就看到锦月一人:“殿下呢?”
“殿下说,今晚就不过来了,让您好好休息。”
谢玉柔面部扭曲一下,但一想自己又不是只有豫王一个男人:“去,让荣卓过来。”
“荣卓家中有事,昨天就回去了,还未回来呢。”
谢玉柔已经习惯每天晚上枕着男人的臂膀入睡,现在一个不来,一个不在,让她怎么度过漫漫长夜。
“柔侧妃,不如奴婢帮您准备点热水,您泡个热水澡,会舒服很多。”其实锦月一直觉得谢玉柔比刚进豫王府那时有点不一样,她先前脾气是不好,但不像现在这般暴躁,外人面前还好说,但私下真是一点就炸,弄得自己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不
用了,既然殿下不来,荣卓也不在,那我习字好了。”
谢玉柔走到书桌前,拿出笔墨宣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习字。
另一边,慕瑾安在等温婉儿熟睡活,轻轻将自己的手从她后颈抽出来。
在与她同房之时,自己的脑海里闪过全是谢玉柔的脸庞。
于是,他又赶往谢玉柔房中。
就瞧见她在习字。
谢玉柔没想到豫王回来,愣一下,丢下毛笔,尖叫地扑进他怀中:“殿下,您终于来了,臣妾还以为您不来了呢?”
幸亏荣卓回家了,不然就要被豫王抓个正着。
“你知道,今天婉儿跟静瑶去哪里了吗?”
谢玉柔摇头,轻轻道:“臣妾怎么会知道?”
“她们去了长公主府。”
谢玉柔环住慕瑾安的手,瞬间松开,面上带着几分惶恐:“她、她们……”
“玉柔,本王先前是怎么叮嘱你的,你可还记得?”慕瑾安挑起谢玉柔一缕秀发,绕在手上,细声细语地问她。
“臣、臣妾……”
谢玉柔连温婉儿两人出门都不知道,更不知晓她俩去的是长公主府。
“啊!”慕瑾安倏地拽住谢玉柔的秀发,疼她连连吸气,“殿下,是臣妾不好,
臣妾光顾着习字,却忽略了府中的一举一动!”
“谢玉柔,你知道她俩跟皇长姐说了什么吗?”慕瑾安不光没松手,反而将更多的秀发绕在五指上,“说你一直在跟她俩争宠,无论本王待在哪里,你总会有办法将本王喊道你这里来。”
“臣妾该死,臣妾也是太、太在乎您了。”谢玉柔吓的眼泪都出来了,“殿下,臣妾知错了,臣妾以后一定不敢这样。”
“玉柔,本王先前让你取得皇长姐的信任,本王是信任你,觉得你有能力办到,才给你大哥安排了差事,结果你脑子就是这些东西?!”慕瑾安突然发怒,将谢玉柔狠狠推到在地上,一把掐住她的脖颈,面露凶光,“本王娶你,是觉得你能用,如今你不干正事,还整天不知在忙些什么,你说你该不该罚?”
“该罚,臣妾该罚!”
谢玉柔心里好委屈,她就是想多得到一点豫王的宠爱,结果他却把自己当成一条狗。
高兴时,自己做什么,他都不在乎。
不高兴时,他会掐自己脖子,甚至还让自己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