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用意。”
虞黎一听这话,就明白苗县令会错意了,那就将计就计:“是,下官现在就去,一定不负您的重托。”
直到他走的没影,任县丞才走上来,满心疑惑:“你说陆尚书到底看上这傻小子什么?居然大费周章给他铺路?”
苗县令哼笑一声,负手而立道:“虽然现在大部分学子都已经不记得当年虞黎闹出事情,但但当年与虞黎同届的学子中,好几个如今都在朝为官。若当年之事他们也参与其中,如今知晓虞黎有陆尚书做靠山,他们不心慌吗?”
这么一说,任县丞立马就懂了:“如此看来,陆尚书这是在下好大的一盘棋啊。”
“人啊,就那点心眼。为了保住自己荣华富贵,他们定会转头投靠陆尚书。”苗县令太清楚没有身家背景,在官场上每走一步都如同在刀剑上跳舞,“朝廷最不缺就是泛
泛之辈,年轻气盛的陆尚书若想要在朝堂上站稳脚跟,不使点手段,怎么行?”
“原来如此。”
任县丞摸着自己的山羊胡沉思一会儿道:“听大人的意思,往后要重用虞县尉?”
“这个以后再说,先看看他在乾坤米肆一事上,能不能做的让我满意。”苗县令还惦记着粮仓内快要发霉的大米呢。
任县丞点了下头,心里却不由腾起一丝危机感。
乾坤米肆,后院客房。
石韫玉听完虞黎诉说早上发生在县衙的事,面露讥笑:“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的就是苗县令。”
“我先前查过这个苗县令,他家三代单传,父亲很早就过世了,他母亲含辛茹苦供他读书考上县令,无奈他一没有显赫的家室,二没有靠山,来了这闵县又举目无亲,若不想尽办法,哪有现在的日子?”每年前来陆氏的学子,真正想提高自己的学子不到两成,八成的学子都想靠着陆氏弟子的头衔,谋取更大的利益。
“既然苗县令认为,我们是来帮虞黎的,那咱们就将错就错!”
见石韫玉这么说,虞黎开口问:“那需要下官回去怎么回复苗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