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见心想,自己认得的女子多去了,他哪里记得住。
“大梁长公主,慕绾绾。”
花月见一怔,面上的好奇肉眼可见地变成惊恐样,口气哆嗦:“谢大将军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给、给长公主下毒?完了,要是被长公主知晓是我给你的毒药,她一定会派人把我剁成肉泥的。”
谢无宴倒是一点都不慌张,满脸无所谓:“若她不是长公主,她不知在我剑下死过几回了,给她下毒,就是为了制止她,不要太放肆。”
花月见再联想到慕绾绾满脸痤疮,两百多斤的身躯,吓得紧紧抱住自己:“谢大将军,这个忙,
我可不帮,打死我也不帮。”
“所以你把近期的解药给我,我才能糊弄过去。”谢无宴揉了揉发胀的眉心,“你呢,也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根除办法。”
“好,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你去拿。”
花月见这会儿不插科打诨了,一步进了房中,翻箱倒柜地找解药。
没一会儿,走出来将手中的红瓷瓶递给他:“里头有三颗药,每月服用一次,能管三个月,后续的,我一定尽快研制出来。”
为了自己的小命与清白。
他一定要快马加鞭,赶制出后续的解药。
谢无宴将红瓷
瓶小心地收在腰间,看向花月见又不死心地问道:“你说你没去过我家,那你身边有没有朋友医术了得的?”
花月见听得好笑不已:“谢大将军,我的蛊术是毒物,自古医毒就是死对头,就算我认识,也都是使毒的,哪有会医的。”
谢无宴蹙眉。
金院使不可能说谎,花月见虽然总是逗自己,但原则问题,他从不糊弄。
那么,问题来了。
那个神医,到底是谁呢?
“解药我先拿走了,三个月后,我再来问你要解药。”谢无宴对着花月见抱拳,“告辞。”
看着谢无宴毫无留
恋离去的背影,花月见眼中浮现一抹不舍得:“真是没良心,拿了解药,连句谢谢都不说,把人家当什么了。算了,像我这般好看的人,是不是跟个莽夫计较的。”
毕竟,他那个长公主媳妇,就够自己笑一壶了。
谢无宴马不停蹄地赶回谢府。
刚下马,青玄便匆匆走出来:“将军,祁副将醒了。”
“真的吗?我去看看。”
谢无宴将缰绳交给青玄,自己快速往祁策房中敢去。
卧房中。
祁策已经坐了起来。
见谢无宴走进来,挣扎着要起身。
“祁策
,别起来,你身上还有伤。”谢无宴伸手按住祁策的手臂,往床沿上一坐便着急问他,“昨天你有看清给你治病的人吗?”
“治病?”祁策眼中腾起一丝疑惑,“不是徐大夫给治的吗?”
“不是老徐。”谢无宴摇头,将祁策昏迷后的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祁策听完后,眼中的疑惑更大了:“不是徐大人,也不是金院使?可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呼吸也顺畅了,我一直以为是徐大夫给我瞧的呢。”
“也就是说,你也没看清那个人。”谢无宴听得满脸失望,最后一个线索也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