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愿意做你的女儿啦,只是我和司璟刚结婚也没多久,我俩还在磨合期呢,慢慢来呀。”
郁酒傻笑两声,假装不懂司家夫人在说什么。
内心正十万羊驼狂奔,不可能啊,这种细节!
怎么讲她也是何导看中的天赋型演员,她这演技能有问题?
“哦,当然啦,主要是司璟这臭小子。前脚我刚杀到他那大平层质疑他的性向,后脚就给我掏了结婚证出来以示清白,姚妈妈就……没忍住查了一下。”
郁酒:“……”
哦,还是运用了钞能力和技术手段的,这很合理。
不是自己演技差的锅。
都是司璟这个猪队友拖后腿。
“闪婚,闪婚。”郁酒弱弱道。
“姚妈妈都知道,小酒。”
她认真地看着郁酒的眼睛。
“或许最开始,我心里还有几分警惕,但慢慢地,从今天见你第一面开始,我完全地信任你、亲近你。你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不自觉亲近的友好。”
“该怎么描述呢,就好像……清池里最自由自在的锦鲤,嬉戏山涧,却又会在见人时亲昵地蹭你的手背,那种自由却又天真的亲近感。”
郁酒一怔,她不知道这是否是锦鲤光环的作用了,却为这种交心般的言语而心头一暖。
纵使先前气氛还有些不对劲,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拉住了司家夫人的手。
“姚妈妈,我也觉得你,特别、特别、特别的亲切。”
“您也查过我了,那我想您肯定也知道我更具体的生活了,说我是郁家的大小姐都是抬举我,能顺利长大就是我莫大的幸运了,更妄提什么母爱,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见到您,见到您对司璟的一言一语、疼爱或笑骂,我竟有些羡慕和妒忌。”
“我在想,在渴望,并且十分受宠若惊地拥有了‘姚妈妈’。”
“谢谢您!”
她郑重地看向司家夫人,眼中都是坚定。
“好,好孩子。”
司家夫人欣慰地笑笑。
“那,你可以和我详细讲讲司璟这臭小孩和你是商量了什么吗。”
看着她平和的眼神,郁酒果断道。
“姚妈妈,我和司璟真的是心意相通、真情相爱的。”
司家夫人:“……”
你这孩子倒是真的倔……
她维持着面上和善的笑,自动忽略了郁酒的话语,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和你说这些,姚妈妈并不是对你们两个有什么意见,甚至相反,我觉得咱们小酒是个很好很好的孩子,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真的能做你具有法律意义的‘妈妈’。”
“小璟这孩子,是真的榆木脑袋,自从他爸爸走了,他就发了疯似的一心扑在学业上,再后来就扑在事业上。不怎么会表达自己,有点执拗又有点闷骚,别人觉得他高冷,自己觉得自己奇怪。”
“我是打心底地希望能有个好姑娘爱他——当然咯,也不一定是好姑娘,当初都传他是gay,其实我都把自己给说服了。”
“但是,小酒你出现了。”
“当然,并不是说,‘当你不同意开窗时,要求开门,便觉得开窗也可以接受了’,而是我真心实意地觉得你是一个好姑娘。”
“我是和司璟在一起度过了二十六年时光的母亲,我懂他,他对你,不是没有一点感情。”
“我极其地希望,你们的婚姻,不止具有法律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