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将听令让骑兵们将台子上的人都分成两对,男女分开,一一往官衙赶,台子上的人这下都哭成了一堆,低着头,抖索着身子就乖乖的跟着骑兵走。
只有宇文南歌和她的奴仆站在原地不肯动身。
武晏不留情面的鄙夷了她一眼,不客气的埋汰起她来。“南歌公主?”
宇文南歌白了武晏一眼,傲娇地说道:“我可是羽国的公主,我的表姑可是大朝的储太后,你们谁敢动我试试?”
“哈哈哈...羽国公主,好一个羽国公主,你们羽国的都金卫在边域屠杀我们大朝的子民,侵占我们的土地,你一个羽国公主竟好意思在我们大朝耀武扬威,你真当我们大朝没人了么?”
武晏一个爱国热血青年听说羽国都金卫在大朝边域为非作歹早就对羽国人恨之入骨了,现在宇文南歌一个敌国公主还敢在大朝如此嚣张,他还不给她点颜色瞧瞧?
“那、那都金卫是羽国的叛军,他们早就与羽国无关了,你休要将此事栽到我们羽国的头上。”宇文南歌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忙急忙活的和都金卫撇除关系。
“那只是南歌公主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那里面的道道,弄不好是你们羽国和都金卫一起做戏诓骗我们大朝呢?”坐在地上的袁清念忍着脚痛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你胡说,我们羽国不会的,他们的公主还在大朝呢,他们怎么敢?”宇文南歌急得快哭了出来,“圣上,他一定会相信羽国的。”
“信与不信,公主进宫不就知道了?”武晏坏笑的看着宇文南歌。
宇文南歌害怕的一直往后退,她知道储太后此时根本不在宫里,她去太华庙里烧香,要赶回来最快也得晚上了。
可她现在进宫,若、若宫里的人要对她下手泄愤,她岂不是要孤立无援了?
想到这里,她全身都抖落了起来,盈满眼眶的泪水唰的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她身边的燕儿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慌张,扯着宇文南歌的袖子也跟着哭了起来。
“走吧,南歌公主!”武晏加重力度一字一顿的说道。
主将话音刚落,副将就拿着刀走到了宇文南歌的面前,宇文南歌胆怯的瞥了副将一眼,不情不愿的跟着副将走了。
武晏下马将袁清念横着抱起,温柔点额说道:“念念姐姐,小晏送你回去。”
袁清念笑着说道:“好,回到将军府我让榴心给你做桂花糕吃。”
武晏闻言一顿,不解的看着怀里的袁清念,“姐姐怎么知道小晏喜欢吃桂花糕?”
袁清念笑的灿烂,“你榴心姐姐说的。”武晏憨憨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咳了咳,“有劳榴心姐姐记着。”
他把袁清念放上马背,自己也想跟着骑上去,踩着马磴子刚想上,后背的衣领子就被人拉住了。
回头一看,冷风正扯着他的衣领子往后拉,武晏瞪了他一眼,“你拉着我干什么?”
“武将军没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啊。”冷风可是个怕死的人,今日若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让袁清念和别的男子同乘了一匹马,那回去阁主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那是我的姐姐,我们同乘一匹马怎么了?”武晏委屈的说道。
冷风依然不肯放手,用下巴往前边颠了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