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怎么样了?”
“回将军,太妃不过是受了惊吓,她的胎只要静心保养两日,再用上些安胎药即可。”大夫作揖道。
“嗯,如此便好,去领赏银吧。”袁清念看了看昏迷的端太妃,挥手让大夫下车。
大夫下了马车从榴心那领了赏银,走的时候犹犹豫豫的回头跟袁清念说了句,“太妃平日里的饮食还是注意一点的好。”
“知道了。”地下的宫女忽然鬼鬼祟祟的跳出来答应,榴心瞪了瞪她,“你最好是记得。”
“你,去找辆稳妥的马车将太妃送到公主府里去。”袁清念指着立在旁边的小太监说道。
“是,奴才这就去。”
不一会儿,新的马车就到了,袁清念敦促着他们把太妃安排好后,又吩咐榴心亲自将太妃送到公主府门口,榴心机灵的等到公主府的人来接了才回来。
三日后,将军府摆入伙酒,袁清念本是做做样子让榴心给各个同僚家送帖子,府上的酒席却没有备上他们的份。
自上次在午门囧事后,朝中官员虽面子上不敢再挤兑袁清念,可私底下还是瞧不上袁清念是个女子,因此,将军府的入伙酒他们是大都不会来了。
怎料,酒席的前一日,端太妃和明曦长公主在萧夫人去探望的时候突然说要去给新来的邻居恭贺,这太妃和公主要去将军府的事就一下传开了。
先前回帖说不来的官员一下子肠子都悔青了,借着口就说回帖说不来的是事务繁忙的主君,但夫人们是会准时到场的。
这下子害的榴心为了席面和府上布防的事又得忙进忙出了。
袁清念只笑话她整个八爪鱼一般,大事小事不粘在手上都不放心。
到了开席那日,袁清念一早就起身准备了。因着来的女眷居多,袁清念将席面开在了后院的银杏林子里,那里地势平缓,景致优美,游廊环绕,凉亭众多,适合妇们茶话家常。
许多官眷听说太妃和公主要来,于是一早就让家里准备了三份厚礼赶来了。与约定开席的时辰还没到,银杏林子里就里里外外的站满了人。
袁清念没法子,只好肉痛的叫榴心多请了几班舞姬和戏班来助兴,好让那些官眷和贵妇们有个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