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翊摆摆手,一本正经地否认道:“不可能,王爷,我觉得这绝对不可能。”
说着说着,徐翊便激动了,从地铺上起了身,接着说道:“我看王妃根本就不喜欢赵斯。”
季良桓神色微变,回眸看他,好奇地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徐翊这下更激动了,因为知道自己说进了季良桓的心里,而这方面的分析,恰恰又是自己擅长的,所以便准备滔滔不绝地说下去。
“王爷,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会睹物思人,哪怕是亲人,也没见你如此思念过......如今这一切睹物思人的表现,都是在遇见她以后才出现的。”
季良桓淡淡说道:“是吗?”
徐翊说道:“没错,我没有只字虚言。”
季良桓面露嫌弃,语气也变得冷淡,“本王问的,是你怎么看出来她不喜欢赵斯。”
徐翊偷偷笑了笑,看来王爷是真的很着急佟璇。
他接着说道:“王爷,佟璇的性子刚烈,这种性子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哪怕他家财万贯,都未必能行。你看看那个赵斯,表面是脾性温和、人见人爱,喜欢他的女子不计其数,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觉得格外的没有安全感,一个给不了她安全感之人,佟璇会喜欢吗?”
季良桓神色微变,“怎么,本王就无人喜欢,她就有安全感了吗?”
“额。”徐翊忽然被问了住。
这个问题可不好答,因为若是说王爷无人喜欢,才会让佟璇有安全感,岂不是在明摆着说王爷没赵斯有魅力?
他转念一想,说道:“王爷您多的是人喜欢,只不过是因为赵斯那人不靠谱,为人做事不实在,所以佟璇是根本不会瞧得上他的。”
季良桓对这番话并不认同,“温和体贴,关怀照顾,有哪个女子会拒绝?”
徐翊反驳道:“可他也不仅仅是对佟璇一个人这样,对于佟璇而言,这种关怀她可是宁缺毋滥。”
说了这么多,季良桓心觉还是罢了。如今身在大魏,当下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将沈俪庄找到,再回南秦去。
若此事无法完成,其余一切都只是白谈。
突然,一只白色的信鸽从窗外飞过。
季良桓眉头微蹙,立刻拔剑,只手一挥,长剑当即离手穿过窗户,半空之中刺穿信鸽的身体,顿时剑与信鸽双双落地。
“去看看信鸽上有什么东西。”
徐翊拱手,“是。”
徐翊从楼下上来时,手里拿着一卷小纸,“王爷,这便是在鸽子脚上解下来的。”
季良桓接过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多年不见,甚是想你,过得可好?
原本以为这信里会有什么机密,可没想到只是一封寒暄的情书。
季良桓拿着它回到桌边,淡淡说道:“这信鸽,杀错了。”
徐翊说道:“最起码也能确定并非有人要行不利之事。”
房间里很暗,徐翊说道:“既然王爷还没睡,那我多点一根蜡烛吧。”
说着,他很快便点燃了蜡烛,放到桌面上。
季良桓手捏信条,信条在不经意间垂下,正好被蜡烛洪上一角。
神奇的是,这个被烘到的地方,出现了一行字。
徐翊顿时心头一颤,对季良桓说道:“王爷,纸条上还有字。”
季良桓将纸条举起,果然发现里面还有字。他立刻将整张信条放到蜡烛上烘,没多久不出所料,上面出现了一行字。
“令牌被夺,速来告知,冷宫计划被迫中止,特求下步指示。”
季良桓神色凝然,看来,写这张纸条之人不简单,还有冷宫计划。
徐翊心中疑惑不已,究竟是何人,会写这纸条。
他快速回想,在王爷将令牌夺到手里之前,令牌在一个女子的手里,当时,那令牌不是她偷来就是抢来的。
若能将她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