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缘这风情万种的模样以及娇艳欲滴的红唇,还有那种会让人全身骨头都酥掉的声音,让傅跃挺不由自主的温柔了起来:“傻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然以前你都会一直找我的,最近你却不怎么要找我了。”
“最近比较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晚上我都会回来陪你一起过。”傅跃挺转过身,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一只手在撩拨她的刘海。
这个动作是傅跃挺以前最经常对宁景缘所做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个人的感情好像越来越淡了,现在都还没有结婚就这样子,那以后要是结婚了还得了。
宁景缘就是要把傅跃挺紧紧绑在自己的身边:“我最近档期也不多,我还想说抽一个礼拜的时间我们出去旅游吧。”
以前他们每年都要出去旅游一次的,但是今年傅跃挺却一直都没有提起这件事。
经过宁景缘的提醒,傅跃挺只能敷衍的说了句:“那就下个月吧。”
“今天我妈又在问我们两个婚事的事了。”宁景缘解开他衣服扣子时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他。
“我们去旅游完回来再说好不好?”傅跃挺最后问的好不好三个字让宁景缘心里好受了一点,
“好。”宁景缘想到神医说过这两天是最佳的时间,所以她才会穿的这么暧昧,指望今天这一次能够怀上个孩子。
傅跃挺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会不为之所动。
可是他却总是想到宁景染也像别人一样怎么做,他不知道为何心里面就会有一团火。
这团火,他最后只能发泄在宁景缘身上。
……
平大学校门口好不热闹,上演着一出互不相让的戏码。
平大的陆太子爷陆司爵叼着一根棒棒糖,嚣张跋扈还有纨绔的标签都在他身上。
一个比较瘦弱的男孩子被人架起来然后紧紧的被禁锢在墙壁上不能动弹,他的脸上留着一点淤青,尽管被人打了他依旧还是高傲的抬着头,一股不服输的劲。
“说一句饶命的话我就放过你。”
“要我向你求饶,想都别想!”
“行,看来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要不服气了。”陆司爵把棒棒糖丢在了地板上然后松松筋骨准备对他下手。
就在这时一个人穿着溜冰鞋直接从他的身边滑过去,还差一点让他摔倒,陆司爵大骂着哪个没长眼睛的敢碰他,结果再看到对方是宁景染的时候一团火气冲到了心口。
今天又遇见这个死丫头。
陆司爵开口就是一句毫无礼貌的话:“走路不带狗眼睛的吗?”
宁景染回:“你今天倒是带了。”
这变相的就是要羞辱他,他一下子气得不行!
“上次我放过你了,这次你又来了,就不怕我几个弟兄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今天陆司爵的身后至少跟了十几个好兄弟,个个都是长得虎背熊腰,在平城大学都是有点分量的,对付这个死丫头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他们在学校里早就已经嚣张了好久,再加上陆司爵的身份很多人都不敢得罪他,只有他去欺负别人的份从来都没有人敢欺负他,可偏偏遇上这个宁景染!
宁景染一看又是这个嘴巴不干净的人,故意穿着自己的溜冰鞋猛然往他的方向一冲,陆司爵眼看着他要撞上来了赶紧一个闪躲,活脱脱一个怕死鬼。
陆司爵看到宁景染平稳停下来后,那高高在上的眼神满是对自己的嘲笑时,气得咬牙切齿的:“去把我的滑板拿过来。”真的是士可杀不可辱!他也很擅长滑滑板,要追上宁景染轻而易举。
“有本事我们就来比赛,谁要是输了就永远都不能见到平大!”
“我没那个闲工夫跟你比赛。”
刚刚宁景染都有闲工夫用溜冰来取笑他,现在正是要比赛了,她反倒这么缩头乌龟。
“你给我闭嘴。”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