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景染又去了武术馆,和刚认的师傅稍微切磋了一下,李道还跟她说哪里需要注意,事无巨细的说得特别清楚,宁景染也用心的把他所传授的都记在了心里。
这时同样在道睿馆练习武艺的傅跃挺发现到了一抹很熟悉的影子,他仔细一看没想到是宁景染,傅跃挺问了和他一起练武艺的同学:“她怎么会来我们武术馆?”
“你说她啊,她是馆长昨天刚刚新收的徒弟。”
这个回答傅跃挺有点震惊,最开始他来武术馆也想要馆长收他为徒,但是馆长已经说了这辈子不会再收徒弟了,可现在她竟然为了宁景染破例了。
“这个女人嚣张的很,昨天一来武术馆就说下战帖,而副馆长还不是她的对手。”
站在一旁的唐睿听到底下的学生都在议论自己,他觉得脸上没有光。
“她怎么会懂武功。”这是傅跃挺在自说其话,旁边的几个学生听到了就回应道,“谁知道呢?而且她武功还挺厉害的。”
“是吗?”傅跃挺在怀疑这个事情的真实性。
副馆长随口说了一句:“她是来这里打工的。”
虽然知道这句话没有什么可信度,但唐睿却觉得只有这句话才能够磨灭一下他心里面的羞愧感,而且那么巧的这句话正是傅跃挺想要听到的,因为在傅跃挺的心里面宁景染是完全没有资格超越他的。
再者说这句话也是副馆长亲口所说的,难道会有假?所以想到这些,刚刚他不平衡的心瞬间好受了许多。
宁景染休息正准备去喝水的时候,感觉到了自己身后又来了一个黑影子,她转过头一看才发现是傅跃挺。
傅跃挺穿着白色的武术服装,双手环胸靠在了门板上,目光在四周游荡着故意不放在宁景染的身上,问:“你从哪里学的武功?”
宁景染喝着水,没有打算理他。
傅跃挺直接就抓住了宁景染的手腕,可却发现她的力气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她肯定也是有学习过,不然武功不会这么厉害。
自知不是宁景染对手的傅跃挺识相的松手了,还转移了话题:“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没空。”
“景染,我已经订好了包厢。”傅跃挺不在乎她的拒绝,“以前我说的一些话确实是太过分了,想跟你道个歉。”
听到这些话的宁景染,心里面没有一丝情绪,她说:“不用,我已经忘记了。”
对待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忘记是最好的结果。
宁景染可以把以前的那段往事给忘记,但是傅跃挺却忘不了,而且他也没办法忘记,现在改变这么多的宁景染。
“我定了你最爱吃的海鲜。”
哦,这话听起来有点想要死灰复燃的意思呢?
“那行。”宁景染想看看他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走吧。”
刚刚还死活不肯答应的,现在突然之间又答应了,这不是欲擒故纵是什么?说多了她还不也是对这些有想法,毕竟他每次去的餐厅都是很贵的,宁景染怕是很少能够吃到这么好的东西。
宁景染:……!!??
什么山珍海味她都会做,还何尝没有吃过?啧啧啧,没文化真可怕。
这家餐厅是他们以前经常来吃的,后来就再也没有来过,现在经过改革之后餐厅变得非常大,傅跃挺全部都是点以前她最喜欢吃的菜。
“这几年你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还行。”马马虎虎,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那个孩子你有生下来吗?”
“有。”
“那现在也有四五岁了。”
“是。”
傅跃挺端起了红酒:“景染,我们喝一杯吧。”
“我不喝酒。”酒是宁景染的禁忌,她从来都不碰酒的。
“喝一杯,庆祝我们再次重逢。”
“那我喝一口,庆祝我早点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