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不久就发现自己能“看见”了。这种“看见”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看见,而是六感之外的另一种知觉,他能感知到他人的灵力。
每个人的灵力都不同,而且强弱不同,所以每个人在应疏罗的感知里呈现出来的状态也不同。
例如某个人在应疏罗的感知里是一团薄薄、由红色灵力模糊勾画出来的人形,另一个人在他的感知里又是浓厚的、由绿色灵力模糊勾画出来的人形。
除了人之外,他也能感知到其他有灵力的东西,例如一些灵草、灵树之类的。
这种“看见”能让他判断对方灵力修为的强弱,以及走路的时候大概能够分辨前面有没有障碍物,可以避开。
但是由于他还是看不见死物,如石头等,所以他还是需要一些盲棍之类的东西辅助走路。
他还没走多远,就感觉腿开始难受——大概是泡药酒泡太久,肌肉萎缩或者什么,总之他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重心。也恰在同时,应天珩和其他长老赶过来。
“快!启动七星缚月血咒,否则他还会伤害更多人!”应天珩感应到应疏罗身上喷薄的恐怖灵力大惊道。
应疏罗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突然感觉到身上仿佛被火烧得发红,极其滚热的链条死死束缚住,并且这种链条还在不断地嵌入他的血肉里,剧痛深入骨髓和神经,仿佛要把他烧灭,让他几欲想死!
“啊啊啊啊啊啊——”他痛苦地大喊,想挣脱却完全挣脱不掉,没过一会儿,他就晕了过去。
阳光正好,干燥且温暖。安静雅致的院落里,挂在檐下鸟笼里的鸟儿调皮地唧唧吱吱叫。
身着黑袍,红色绸带蒙眼的俊美公子坐在轮椅上,只有一小片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冷白的肌肤照得更加细腻透亮,他细嫩如葱的手指百无聊赖地拨弄旁边桌子上的兰花。
站在一旁的侍女低垂着头,但总是时不时偷偷地瞄一眼俊美公子,只觉得世上没有比他更好看的男子了,她脸颊薄红,又垂下眼睛。
“推我出去逛逛吧,怪无聊的。”应疏罗懒懒道。
“是。”侍女轻声道。
侍女推着应疏罗去花园,树下忽隐忽现的光斑映在两人的身上,静谧且美好。
“去后山。”应疏罗吩咐道。
“是。”
后山养着许多灵兽,应疏罗想去抓个毛绒绒的灵兽来玩玩。但他们进入后山没多远,就听到了一阵姑娘求饶的哭喊声。
“楸少爷,楸少爷你放过我吧!楸少爷不要!呜呜呜呜呜呜楸少爷求求你放过我吧!”
“湾儿我好喜欢你,你放心,只要你从了我,我就能让你进内门修习……嗯……湾儿你好美,湾儿,湾儿你哭起来真美……”
“不要!不要啊!楸少爷不要!”
“嘶啦——”是衣服被撕烂的声音。
男人猥琐的笑声、女人绝望的哭喊尖叫声、衣服的撕裂声以及一些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从后山的某个角落传来,听起来分外清晰。
“去看看。”应疏罗吩咐道。
侍女犹豫道:“少主,那是楸少爷。”
“哦。那更要去看看了。”
“……是。”
应湾秀美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尽管她使尽力气想推开面前的淫、贼、浪子,但她的力气对于境界比她高上许多的应楸来说仿佛在挠痒痒,是情趣。
她眼睛通红,身子颤抖得厉害,她不再求饶,而是一口咬上他的手臂,应楸吃痛,一怒,反手一巴掌将她打在地上,然后更加凶狠地压制住她。
“你这个婊、、子,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不要给脸不要脸!乖乖地伺候好本少爷,否则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应楸恼羞成怒道,撕破她的衣服后又嘿嘿笑了起来,“娘的,天天勾引老子,还说不要!”
应湾绝望极了,死死咬着唇,心生死志,体内的灵丹蠢蠢欲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