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说的朕也知道,可眼下国库空虚这也是不争的事实,若是再减免有些赋税,国库就更加的入不敷出了~”季珂炎头疼,一国之君,他却穷的叮当响。
“国库空虚也只是暂时的,只要这关头熬过去,还怕什么东西会没有,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你的皇位。”太后厉声道,顿了顿,又道,“前些日子西宫太妃言去了相国寺去祈福,算着,今日也该归来了,若是真是三皇子旧部做的事,只要西宫太妃还在我们手里,也量他们翻不了大天!”
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太后这才提起太妃的时候,那头,就有下人来报,说去相国寺接人的人没有接到太妃娘娘,一调查才知道,太妃娘娘人早就离开了相国寺,已经走了好几天了。
这消息一上报,太后和皇上直接傻眼了。
两人面色一沉,知道,这事有些严重,超乎他们所认知的范围了。
“母后,难道,当年的三皇子真的没死?”季珂炎脸都黑了,“当年,朕亲自验尸,不该有错!”
“百密终有一疏,这个贱女人在后宫沉寂了这么多年,没有想到,暗中竟然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三皇子不管是真死还是假死,总之这个女人是假安分!”太后差点没有一口老血给喷出来。
不知道为何,季珂炎忽然觉得,他的前途一片黑暗了,枉费他是一国之君,可这个时候,他竟然手足无措,回想以往,这种时候,他都是怎么处理了?
记忆中,他才登基的时候,皇位不稳,也曾一度如这般觉得慌乱,甚至好像有种明天天就要塌下来的错觉,边疆齐国虎视眈眈的盯着,还有各种部落一到冬天就进犯,这种时候,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苏洛去做的,一想到苏洛,季珂炎的眼底,闪出一丝懊悔。
早知道还有今日,他就下手这么快。
不知道苏晚娘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一次两人大难不死以后,孔致书比以前更黏糊着他。
几乎是,她上个茅厕他都要问一句,若是有空,便跟着她,守在门口。
苏晚娘是被孔致书这莫名其妙的黏糊给弄得觉得特别的好笑,似乎,当初她在孔家遇到孔致发这个色狼的时候,孔致书察觉了以后,也是这样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守着她。
苏晚娘想了想,总是心里美滋滋,孔致书虽然总是嘴硬,但细数过往,好像,很早开始,孔致书对她就已经体贴到非同一般男女关系,苏晚娘自恋的想,没准,那个时候孔致书就已经喜欢上自己了,只是,他自己没发现,或者是,发现了他不承认。
“苏大哥,算我求你了成不,别整天牵着嫂子在我面前转悠转悠,转啊转的,我看着烦呢!”归一扶额,“这都好几天了,小别胜新婚的劲儿也该过了!”
归一是一肚子气,孔致书这家伙一步不离的守着苏晚娘,这让她有很多闺房话无处说啊,她早上来,孔致书在,下午来,他还在,晚上来,他更在。
归一起的就差没有动手了,奈何,动手了她也打不赢苏洛。
“孔致书我看你也挺忙的,别整天守着稀世珍宝似得守着我,我虽然长着退,但是也不会乱跑。”苏晚娘是看出来了,归一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奈何,孔致书这几天一分钟都不离开她身边,归一早就化身怨妇了,就差没有把眼神化成利刃戳孔致书两个窟窿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