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骗老子,她要是个拼桌的,你能这么护着她?”
时薇薇咬了咬嘴唇,“她只是我的普通朋友,来看看我而已,和‘魅色’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唐奇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野玫瑰,你说话可真搞笑,在这里,还有我唐奇招惹不了的人?”
“别说是你这个朋友了,就算是你野玫瑰,‘魅色’的头牌那又怎么样,不还是得随传随到,老老实实地伺候老子。”
唐奇是这一片的霸王,几乎都是横着走,不少人都受过他的欺负,普通的老百姓就按期给他交“管理费”,像时薇薇这样有点姿色的,又是出来做的舞女,那就是另外一种交费方式了。
见唐奇来了,老板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低头继续干活,当什么也不知道,曾经有人强出头过,结果被教训得很惨,肋骨被打断了好几根。
从那以后,大家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每月交点钱保平安就得了,毕竟这里的租金,确实是比江城其他地方便宜许多,只要还能过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忍下去了。
听唐奇这么说,时绾绾猛地想到在时薇薇房里放着的那几盒避孕套,原来时薇薇住在这里,还要被迫承受这么多。
唐奇当着时绾绾的面这么直言不讳,时薇薇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的,她平时怎么被人糟蹋都没关系,可现在时绾绾面前,她是时薇薇,做出这种遭人唾弃的事,那一刻她久久维持的尊严,仿佛被人狠狠地摔在地上。
她那丑陋不堪,流血流脓的日子,被唐奇生生地撕裂开来。
见时绾绾一脸吃惊地看着时薇薇,唐奇笑得更是得意,“野玫瑰,看来你这位朋友,还不知道我们俩的事啊,你可真不够意思的。”
“够了!别说了!”时薇薇双手紧紧握拳,死死地咬住下嘴唇,她最怕时绾绾的这种目光的,那种惊讶、匪夷所思,又让她想起了从前高高在上的时薇薇。
“你到底想怎么样?”
唐奇盯着时绾绾,笑着露出一口发黑的黄牙,“很简单,让你朋友陪我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