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个多小时,服务员才领着陆渊和时绾绾进入了一个更大的会场。
时绾绾有些震惊,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会场是圆形的,中间有一个大舞台,她和陆渊被安排坐在了前排的贵宾席上。
“我去一下卫生间,你先坐着等我一会。”陆渊说道。
“好。”时绾绾赶紧先坐下,她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的灯光比外面的舞池更为灰暗暧昧,仅有的几束光,也都集中在了舞台上。
而来到这里的客人,几乎清一色的都是男人,而且有很大一部分还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有一个男人坐在了时绾绾的旁边,隔了一个过道,时绾绾扫视周围环境的时候,眼神不小心和他对上了,那男人立马就斜眯着眼在打量时绾绾。
时绾绾顿时就感觉浑身不自在,那个男人身材肥硕,大腹便便,头上顶着几根稀疏的毛发,哪怕戴着一副极其斯文的金丝框眼镜,也丝毫掩盖不了赤裸裸的暗示性目光。
见时绾绾没搭理他,男人便主动走了过来,手臂有意无意地放在了时绾绾的靠背上,笑眯眯道,“小姐,今天一个人过来玩?”
男人一靠过来,时绾绾立马就闻到了一股呛鼻的烟味,身子猛地弹了起来,和男人保持距离。
“我和朋友一起来的,他等会就回来了。”
男人见时绾绾的反应更觉得有趣,他就喜欢这种欲擒故纵的感觉,“等他做什么,不如让哥哥陪陪你?”
话音刚落,趁时绾绾不注意,男人一把抓住时绾绾的手臂,把她拉入自己的怀里。
时绾绾猝不及防,头撞在了男人肥硕的身子上,差点恶心得要吐出来。
她用力地推开,可男人的爪子就像粘在了她的手臂上,任凭时绾绾怎么挣扎,男人就是死死地抓住她的手不肯放开。
“你要干什么!再这样我就叫人了!”时绾绾怒目瞪着他。
男人邪恶一笑,“那你叫啊!这里谁不知道我江鸣,谁敢管老子的事!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说完,江鸣的手上继续用力,出其不意一拉,就把时绾绾禁锢在了怀里。
时绾绾见挣脱不得,抓住男人的手臂就狠狠咬了下去,几乎要用尽全部的力气。
“啊!你个贱人!”
江鸣痛得叫出声来,在“魅色”,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他扬起手准备打下去,却悬在半空中被人紧紧捏住,那力道之大,哪怕隔着肥肉,他都能感觉到骨头似乎要碎裂的疼痛感。
“痛痛痛!”江鸣一只手被咬住,另一手被捏住,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了。
“绾绾,别咬了,脏了你的嘴。”
陆渊怒气冲冲地瞪着江鸣,想不到他就上个卫生间的功夫,就有人敢欺负时绾绾。
一想到这,手上便更加用力,江鸣痛得整张脸都扭曲在一起,但还是不忘威胁道,“你是谁!居然敢碰老子!”
听到陆渊的声音,时绾绾才松口。
江鸣见一只手得了自由,下意识就想反击陆渊,可陆渊的反应比他更快。
陆渊死死地捏住他的两只手腕,然后趁江鸣不注意,抬腿狠狠往他的肚子上撞了一下,痛得江鸣连连惨叫,立刻就瘫软了下来。
见几个酒吧的保镖赶了过来,江鸣连忙大叫,“快过来,把这个疯子赶出去!”
看见江鸣被人一顿胖揍,保镖正想上前护着江鸣时,才看清原来打人的是陆渊。
保镖立马放开了手,低着头道,“对不起陆少,我们不知道是您。”
“陆少?”江鸣疼得龇牙咧嘴,但大脑还是飞快地在运转,迅速搜寻关于陆家的信息。
江城能有几个陆少,无非就是陆佑年的儿子陆渊,陆家在江城可以算得上是与顾家齐名的豪门,只是陆家唯一的儿子陆渊无心接管家族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