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暖炉。
夏决洗沐了一番,躺在了童月皎身侧,童月皎轻轻抱着他的手臂睡了过去。
夏决睁着眼,等情香弥漫,很快他便通身潮热,朝童月皎摸了过去。
童月皎迷迷糊糊地醒了,推了推他说:“夫君,你我正在孝期,不可行房……”
“夫人……”
夏决神智迷蒙,飞快地褪了她的衣物,伏在她身上又哭又笑,一会儿叫着夫人,一会儿叫着殿下。
童月皎哭成了泪人,抱着他大喊:“不,夫君,别这样对我……”
两人纠缠了一夜,夏决满心疼爱地抱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怕揉碎了她。
她满心绝望,他把她当作了那人。
床笫之事他向来淡漠温柔,只有喝醉了才会这般霸道又小心翼翼,想要狠狠占有又怕伤到了那人。
夫君,你有多爱四公主,我就有爱你。
她无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