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流嫣然一笑说:“多谢城主!”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斗兽场,朝闻脖子上套着根引绳,被楚孟拖着,一路上不时有城民上前送花。
等回到城主府,天色已暗,青色的灯笼衬得众人脸色温润。
隋壑站在门口接过付烟飞的花,引众人进了大厅,几上已摆好晚膳,众人依次落座,身旁有女婢为众人斟酒,厅上美人十指纤纤,含笑抚琴,其乐融融。
付烟飞不禁醉道:“良辰美景,今夕何夕,试问美人何在?”
隋壑倒酒的动作一滞,他看着付烟飞迷蒙的神色有些不虞,她如今还想着那人?
“美人在此,城主久等!”清朗的声音破厅而入,厅内侍从瞬间持剑而立,怒视着厅门口长身玉立的华衣男子。
却见他身旁还有一蓝色女子,等走近灯火,两人清绝的脸显露出来,却是云流与萧珵。
“长公主?你为何……?”付烟飞有些惊讶地看着身旁的长公主,怎么有两个长公主?
众人十分不解,云流有些好笑地望着上头坐着的“长公主”,这人假扮她?
“付城主有礼,在下乃是天空城萧珵,久闻云中仙境,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城主更是精悍有为,萧珵佩服不已!”萧珵笑得温润如玉,人畜无害。
付烟飞不禁仔细看了他一眼说:“原来是天空城的美男子,不愧是四大美男之一!”
楚孟妖娆一笑,他时常在外界走动,自然听过这位玉面郎君的大名。
萧珵微微一笑说:“世人肤浅,楚城主面前,萧珵有如萤火之光,不比楚城主日月之明。”
“皆是美男子,各有千秋,萧郎何必妄自菲薄。”付烟飞爽朗大笑,随即眼神锋利地看着身旁的“长公主”说:“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见众人眼神不善地看着自己,也不害怕,只嘻嘻笑道:“哎呀哎呀,怀远你犯规,怎可当众拆穿我?”
说着往头上一撕,一块人皮连同全身衣物被撕了下来,却是个青衣小童。
接着角落里一位老者走了出来,手法如出一辙地撕开面皮,是个黄衣小童。
两人围着萧珵上下嬉闹说:“如何?怀远觉得我们兄弟的安排可还满意?长公主必定对你感激不尽,印象颇深。”
“砰!”“砰!”一人挨了个爆栗子,两人颇委屈地看着萧珵说:“怀远何故打我们?莫非我们说得不对?”
萧珵哭笑不得,阿流脸色都变了,这两个傻子还在嚷嚷。
众人莫名其妙,他们是闹哪出啊?
付烟飞眯眼看着三人,“几位可说够了?不知来我云中城有何贵干?”
“放肆!尔等贱民竟敢对我们兄弟无礼!”青衣小童爆喝一声。
付烟飞眉头一竖拍桌而起,隋壑寒剑直指青衣小童,气氛剑拔弩张。
“乐静不得放肆!”萧珵声音一沉,脸色晦暗,乐静一见心知不好,急忙往后退去。
“怀远勿恼,弟弟性子张扬,口无遮拦,然绝无放肆之意!”乐动开口劝道,一边朝弟弟打眼色,乐静垂头丧气地站着。
倒是城主府中人一惊,乐?莫非是幽洲四大贵族乐家之人?据闻乐家乃是皇亲国戚,身份高贵,神秘莫测,向来不与皇城之外往来。
付烟飞与楚孟神色一变,付烟飞试探地问:“听闻幽洲十二怪中童怪二怪乃是贵族中人,二位是?”
“哼,便是我们!”乐静不屑地看着他们,“不过一小小城主,竟敢这般对待我等,外围之人果真粗俗不堪……”
萧珵警告地看了乐静一眼,乐静只得瘪嘴。
“乐少爷多虑了,我等得见贵族天姿,实在三生有幸,今日唐突,实因近日十二怪责难,弄得草木皆兵,还请少爷不要责怪。”
楚孟一脸虔诚地说,接着又拉过云流说:“午云长公主借道幽洲,我等有心助公主离开,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