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
女孩故作委屈,指着周玉文。
闻言的李亚山停止了争论,来到周玉文身边。
中年男人对女孩说:
“你是不是又招惹人家了?”
“我才没有,这次是我先看到的,是他抢我的东西,还放火吓我。”
“放火?”
略有疑问的男人看向周玉文,注意到他手心还微微闪烁的赤色火焰,双目登时眯了一下。
注意到男人的目光,李亚山赶紧叫周玉文把火焰收起,并且说:
“玉文,这是别人先看到的,赶紧给人家还回去。”
“这是我先拿到的。”周玉文把药鼎藏在身后。
“这是黄铜鼎,你拿到的咱也买不起,还是还给人家。”
李亚山耐心地解释,懂事的周玉文最终还是松了手,把黄铜鼎交给自己的师傅。
李亚山把药鼎恭敬地送到男人跟前,陪着不是,说:
“这位大人对不住,是我们的错。”
女孩站在男人一旁,对着周玉文做着鬼脸,很是得意。而周玉文心里很不舒服,但又无可奈何。
男人并没有接过药鼎,而是扭头向摊位老板询问价格,说:
“老板,这黄铜鼎多少曲币?”
“黄铜鼎乃上品药鼎,价格为一千五曲币。”
此话一出,引得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
一千五曲币,这可是普通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高度,即便是药师的李亚山,虽然收入可观,但这个数字也是他难以企及的程度,只见他拖着药鼎的双手开始微微颤抖,拿在手里的不再是药鼎,而是他的几辈子啊!
“我买了。”
男人从兜里拿出一个锦布钱袋,随手就仍给了货摊老板,老板打开一看,是上等的特制曲币,总数也超过了一千五。
李亚山还在举着药鼎,周玉文依然怒不发出,小女孩仍得意洋洋,观众继续停足观望。
“这药鼎我送给那位小兄弟了。”男人清晰地说。
听到这话,所有人有些茫然,愤怒的周玉文也皱着眉头,看向男人。
“慕叔叔,那是我先看到的。”
女孩拉着男人的衣角,左右摆动,撒起娇来。
“半夏乖,药鼎对我们没用,不过对小兄弟有极大的用处,一会儿我带你去买更好玩的。”
“大,大人,如此贵重的东西,叫我们如何敢接受?”李亚山颤抖着声音说。
“这位师傅,东西是我愿意送给小兄弟的,他比我们更需要,你说是不是?”
李亚山和男人对视了几秒后,眼里露出感激之色,激动地说:
“那小老儿替玉文谢过大人了。”
“你们拿着这个,如果需要可以到会心武官找我,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男人把一块令牌交给李亚山,眼睛始终盯着周玉文,说完就带着生气的女孩离开了。
“师傅,会心武馆在哪?”
回去的路上,周玉文躺在马车里,一边把玩着黄铜药鼎,一边询问。
“会心武馆是边水城最大的武馆,听说里面全都是武生,还有药师呢。”
......
回到李家沟,休整了一日,李亚山就开始教周玉文如何控制药鼎。
正午时分,离村不远的山沟水池,周玉文盘膝而坐于水中,清水已经淹没他脖子以下的身体,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在水底,他跟前放着黄铜鼎,李亚山则站在岸边。
李亚山说:“药师,最主要的是炼药,炼药最重要的就是对火候的控制,控制分为火力大小和时间分寸。首先训练火力控制,集中注意力,运作丹田,让火珠的力量顺着脉络流淌,这样才能打开身体的穴位。”
见周玉文闭着眼睛,身边开始出现光芒,李亚山继续说:
“把注意力开始集中在双手,将力量汇聚在手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