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小帅边斟酒边说:“小的是心疼当家。”
阿利大口吃着肉,说:“老大有嫂子去疼有你什么事。”
“他是我亲哥,怎会没我的事。”
“你算老几,怎就到你来认亲。”大头利说。
俩个吵闹一场。
苏瑜拿着酒碗看天上月光不自觉地想起闵嫣,眼前闹剧不入耳目。
“甭废话,今朝有酒今朝醉,喝!”阿刀举碗吆喝。
“当家的。”老韩叫了几声苏瑜才回过神来:“小刀说得好,来,喝,我敬你。”
酒至半酣,博蒙醉,他将伦文叙的《劝学诗》胡乱地吟唱:“腰间拔出龙泉剑,喝完烧酒逛勾栏。”引得众将呵呵大笑。
往后,苏瑜夫妇关系跌至冰点,他总在山里住不愿回家,闵嫣对他不闻不问,苏凝曾多次劝说,他亦不理不睬只顾修炼,后来,更是带五妖相伴于山上扎营,不时让小的回寨取粮。
另一边。
穿越后,励仲卿总是夜难成眠。每晚全身剧痛难耐,似有几股能量在体内争斗,白天有时会腹痛、干呕,或许是水土不服。不过,无论怎样只要一想到苏芧,痛楚似乎会轻些,故此他总会想起心上人,这比吃止痛药还有效。
第十晚。
他……
一如既往的失眠。
一如既往的剧痛。
一如既往的想她。
一见钟情是毒药,每晚想你睡不着。
天若垂怜来牵线,与卿缔结千生约。
这励小笨似乎是睡不着才去想她。
怪事于此刻发生。
他心里念着她,身体却发生变化,起初,不觉,等察觉时已然迟了,体内那几股能量剧烈地争斗,使他化身为红毛怪,他每次变身总有些不同,此番剧痛难耐,即使将一切事物破坏亦难以宣泄,他不想祸及心上人,只想离她越远越好。仲卿破墙而出由悬崖一跃而下直接跳到甜柑村去。
“什么声音呀,吵死!”
“那……那是啥?”
“哇,有……有怪兽,大伙赶紧跑。”
落地巨响将村民吓得慌乱不已、鸡飞狗走。
励仲卿的视线变红,全身犹如火烧般灼热,他无法自控疯狂地大肆破坏,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悲凉之声于忘忧谷徘徊,惊扰了此地所有的居民。
未几,各村长领村民纷纷躲避。
苏婆婆一家赶到时,好几家房子已变作废墟。
“我宰了他!”苏芧嗔道,俩妹妹及时将她拦住。老妪观察了一会儿,说:“没用的,我看他像身不由己,等他清醒过来再说。”小茉说:“姐,婆婆说得没错,小励哥好像很痛苦似的。”
“屁!他就一个灾星。”芧儿一脚踢出将鞋子飞到仲卿身上,他看到她心中一酸,勉强地转身朝别处去了。
“奶奶的,别跑,放开我。”苏芧被妹子拦住不能上前。
“哪来的怪兽竟敢到处破坏,我杀……”
“杀个鬼呀,赶紧跑!”
“那怪兽谁呀,疯了?无仇无怨的怎来这般祸害我等。”
“苏婆婆,他是你的客人?这啥事?”
“苏女士,此事你必须给大伙一个交代。”
“对,此事不能随意作罢,必须交代!”
流言蜚语句句揪心。
励仲卿在芧儿心中的形象跌到谷底,她恨不得将他活剥生吞。
等暴乱停时,天边已然抹上一层灰白,晨曦将要来临,老妪让孩子去找他,不久,苏芧在一处废墟中找着了,那时,他已恢复过来且昏迷不醒。老妪让苏实将他背回家,自己和村民商量重建的赔偿费用,三个女儿非要陪同她前往,她无奈,只得依着她们。
回到家里已辰时过半,苏实问:“婆婆,事情谈妥了没?”芧儿抢先说:“别提,烦死了,我们都答应赔钱,他还要婆婆中午到贴心楼,还有什么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