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有我在。”
“说说而已,你知道的。”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薄勇说:“不就看一下嘛,看一下它又不会掉块肉。”
若柔正经地说:“那是当家的信,你们爱看就看。我丑话说在前,别到时候被人赶走了,又要跑回来死皮赖脸的求这个,求那个,这种事我可帮不上忙。”她态度坚定、语气决绝,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百里胖与青青自然同意若柔的看法。可是,书生就被裴钊硬拉着,他说:“三比三,一半对一半,我就赌这一把,看看是那个多情的娘子看上咱们当家的。”他一边拆开竹筒,嘴里还叫喊着:“买定离手。”
另外三个说不看的人,嘴上说不看,等到裴钊从竹筒抽出纸条时,都不约而同地凑了过来,信上只有简单的二十字:
呼延先生
久慕威名,随时候教,静待佳音。
柳生敬上
“晦气,原来是个找茬的,我还以为是个美女,呸!幸亏没有开局,不然输死老子。”裴钊说完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饭厅里,安静了片刻,颜青青惊讶地说:“柳生?该不会是十多年前名动江湖,随后又销声匿迹的剑圣柳天慎。”此话一出,裴钊拿信的手便开始发抖。
薄勇一脸无知地说:“这柳生谁呀?剑圣?听都没听过。”
百里飘香说:“不会是在万啸山庄以一敌百仍可全身而退的那一位吧。”
青青狡黠一笑说:“或许是。”
啪嗒一声竹筒掉地,裴钊变得呆若木鸡。
“傻了吧,叫你别多事你不信。”若柔淡淡地说:“你们听着!往后不许随意看当家的信。”
书生说:“在府上住了多时,殊不知主人竟是如此人物。”
众人议论许久,裴钊才缓过神来:“这……呼延宇到底是何方神圣?”
呼延宇就是那个夯汉亦是这庄上的主人。
晨光洒满大地。
一个女孩在山路上跳着轻快的舞步。她年约十二,身穿红衣,梳着双丫髻,脸上稚气未褪看上去挺有活力,十分可爱。
怪事发生了……
那些早已枯萎的花草树木,在女孩的翩翩起舞中居然活了过来,而且比之前还要健康茁壮。
难道?
又是妖魔鬼怪?
巧了,此时夯汉迎面走来,他背上的大家伙却不知所踪。
红衣女孩说:“别人等你三年了,你怎么还像缩头乌龟一样,去与不去好歹回个信,一丁点礼貌都没有。”此话是故意气他的。
“我不想伤害无辜。”话到嘴边却没有出口,夯汉的眼神微微挪开像是有意回避。
“你看你的怂样,我实在不知我姐看上你什么,哼!”
夯汉是女孩的姐夫?
男人停了下来,轻声地说:“今天是她的忌日。”
女孩亦停下舞步:“怎么啦?”
“没什么。”
“没什么?那你为啥每年给她造一尊石雕?怕她无聊?哼,她在生时你没好好珍惜,如今作甚都无有意义!”
男人微微地低下头眼神变得黯淡无光。
“我姐没有嫁给你。”
男人心里暗自感概一言不发地往庄园走去。
红衣女孩见状没说什么继续跳舞。
未几,夯汉回到庄园上。
大白雕兴奋地拍动双翼像似给他打招呼。
至饭厅,俩女的正在收拾碗筷,若柔说:“当家的,早饭在厨房里我给您端来。”
夯汉点头随后跟书生说:“路先生请帮我回个信。”
“好,马上。”书生一怔,忙问:“请问写什么?”
“我应战,十天后,混沌山巅。”
书生回房奋笔疾书,把应战时间、地点写好,随后拿给夯汉过目,见到他点头才放心。
夯汉亲自将信放回竹筒系到白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