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闹不闹了?”傅霆骁压着声音,在问着盛夏。
盛夏倔强,又被这人折腾的不上不下,就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傅霆骁,明明难受的要命,但是却丝毫不肯妥协。
“我为什么不能闹,错的人又不是我。”盛夏嘴硬的顶了回去。
然后——
狭窄的洗手间里,只剩下盛夏的尖叫声,所有的事情好似彻底的失控,盛夏不敢相信的看着傅霆骁。
傅霆骁的放肆已经完全超出了盛夏的想象,但是她却又无法抵挡。
明明是老旧阴暗而潮湿的洗手间,现在却忽然变得热情如火起来。
盛夏被架着,耳边传来的是傅霆骁极度克制的声音:“还闹不闹?”
盛夏仍旧有脾气,傅霆骁看着,倒是气笑了:“你什么脾气这么大?什么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和我闹?”
“还咬人?”傅霆骁吃痛,阴沉的看着盛夏。
盛夏香汗淋漓,眼底仍旧倔强。反正妥协是绝对不可能妥协。
在这样的情况下,傅霆骁声音倒是冷淡:“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傅霆骁!!”盛夏气急败坏。
在这样的气急败坏里,她把洗手间内的脸盆打翻了,老旧的脸盆落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盛夏是被吓到了,就这么被动的看着傅霆骁。
傅霆骁就只是看了一眼,而后才从容开口:“继续。”
就在这个时候,洗手间外传来敲门声:“夏夏,是你在里面吗?出了什么事情?”
蔡玉芝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现在蔡玉芝就在外面站着,而老旧的洗手间的门,不仅仅不隔音,就连锁都锁不住。
这也意味着蔡玉芝随时随地都会进来。
想到这里,盛夏更是紧张,她好几次想开口,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让盛夏哑口无言,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和蔡玉芝说。
蔡玉芝并不糊涂。
而这样的事情太让人觉得羞涩了。
但偏偏,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却好似没事的人一样,从容淡定的站着,好似在看热闹。
气的盛夏更是气恼的要命,而这样的气恼在傅霆骁看来,又带着一丝丝的小矫情。
傅霆骁要笑不笑的看着盛夏,更是显得恶劣的多,盛夏咬着唇,怎么都没想到这人能做到这么过分的地步。
这人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是在威胁盛夏:“求我。”
盛夏不肯妥协,外面蔡玉芝敲门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明显起来:“夏夏,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别吓唬外婆。”
盛夏僵持着,见傅霆骁不肯开口,她打算破罐子破摔。
就在这个时候,盛夏不敢相信的看着傅霆骁,而自己已经被这人彻底的提了起来。
明明傅霆骁在情动,但是这人说出口的腔调却又平静无比:“外婆,是我在里面。”
蔡玉芝听见傅霆骁的声音,倒是愣了一下:“好好好,没事就好,我还以为夏夏在里面。”
“夏夏不在。”傅霆骁一本正经的应着。
盛夏听着,外面的蔡玉芝已经走开了,盛夏这才松了口气。
“让我开口,你要怎么谢?”傅霆骁问的直接。
盛夏惊呼一声,再后来,所有的声音都彻底的吞没在傅霆骁的强势里面,一直到盛夏软的站不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切才彻底的落下帷幕。
小院外,变得安安静静。
傅霆骁低头看着盛夏,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这么捏着盛夏的下巴:“什么脾气这么臭?之前一点都没发现。”
盛夏是挂在傅霆骁身上,在这人几乎与戏谑的话里,盛夏直接推开了傅霆骁。
傅霆骁看着盛夏推开自己,倒是也没说什么,眸光里的戏谑不见了,又变的阴沉无比的。
“盛夏,不要得寸进尺。”傅霆骁一字一句在警告盛夏。
盛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