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回味。
白笠隐晦地抽了下嘴角,那几条锦墨可是陛下的命根子,每日都要看上几回,这要是让小公主给下了手……
不敢在让绥绥回味下去,白笠赶忙打断了绥绥的回味。
“小公主,陛下传召。”
“父皇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
白笠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提点了一句“三长老刚刚来过。”
绥绥一听,嫌弃地瞥了瞥嘴“这群老家伙,就会告状。”之后踢了一脚边上装满鱼的桶,叫红袖带回去,便不情不愿地离去了。
白笠临走前瞄了眼那装满鱼的桶,又看了眼池子里稀稀拉拉的鱼,心里暗道“看来得叫下面在进贡一些。”
妖皇看着下方衣裳不整,裙角还湿着的绥绥,伸手按住自己额头绷起的青筋,直接进入正题“听说你将三长老的胡子剪了?”
“我那是看三爷爷胡子太长了,乱糟糟的,就帮他修理下,你看没胡子后三爷爷是不是顺眼多了,没想到三爷爷还是个挺俊的小老头,之前满脸胡子邋里邋遢的,都看不到脸了。”绥绥混不吝地狡辩着。
妖皇则差点被绥绥这话给气死,这混账玩应,三长老那胡子都留了几万年了。
随手拿起桌案上的玉简一把扔了过去,“这几日你就给我好好的待在绛紫殿,不许踏出一步。”
绥绥灵巧地躲过玉简,小声地咕哝着“来来回回就会这一套。”
“你说什么?”妖皇站在上方瞪着眼睛。
“没,没说什么。”
绥绥心虚地缩着脖子道:“我是说让父皇您消消气,我这就乖乖回房静思己过。”
说完蹲身行了一礼,便刷地一下跑没影了。
妖皇坐在椅子上缓缓平复着心绪,时刻提醒自己,不生气,亲生的!
但越想越气,实在是忍不住,妖皇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这混蛋玩意。
他这哪是生个女儿啊,他这是生了个祖宗。
以前也不是没罚过,但那小来小去的惩罚也无大用,每次罚过也只是消停几日,对她来说并不伤筋动骨,跟开玩笑似的。
反倒是他这个当爹的,跟个孙子一样,处处赔礼道歉,这赔礼都不知道送出多少了。
后来实在是没办法,索性从源头掐起,只要犯错,直接禁足,将她直接关在宫里,也省得出去祸害人。
不过这次一定要给她个教训,在这么下去,天能给她掀开,妖皇眼神幽深地盯着门口,暗自思索。
绥绥还不知道妖皇这面已经打算好了要给她一个教训,此时她正哼着歌准备回宫烤鱼去呢。
结果第二日一大早,就得到了一个晴天霹雳,妖皇闭关了……
要单是如此,那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毕竟父皇闭关了,那就没人管着自己了,那还不是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但这老狐狸竟然在闭关前将整个狐岐宫给封禁了,现在狐岐宫是出不去进不来,说是为了安全做的防护,但她知道,这老狐狸那是防敌人啊,这是在防她呢。
狐岐宫在妖皇城,妖界的中心腹地,要是狐岐宫都不能够保证安全,那她们妖界也没存在的必要了。
可以啊,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给她来了这么一手,一招釜底抽薪,直接将她给封在这狐岐宫了。
“他这一闭关,最少百年,这一手可真够狠啊。”绥绥咬牙切齿的道。
……
“谙谙,难道你真的就要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我被父皇禁在这狐岐宫,这可是百年啊?”绥绥生无可恋的对身后的一棵古树说道。
这时树上跳下一绿衣女子,手持一支杨柳枝,头上用藤蔓缠绕着两个小花苞,甚是娇小可爱。
看着绥绥抓狂的样子,谙谙俯身坐在地上,无奈地摊手道:“小祖宗,你觉得以我的法力能带你瞒过帝尊溜出狐岐宫?估计咱们前脚刚出去就会被抓回来,那时可就不单是禁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