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哭?
李飞扬抬眼望去,目光穿过墙,看到了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坐在床榻之上不停地掩面低声哭泣。
自从李飞扬有了透视眼,这世间似乎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得住他的目光。
更妙的是,他还可以随时调节自己视力的透视程度。
不然的话看谁都是一团血肉和骨架!
虽然他上辈子是医生,可每天看到此种景象,满大街都是行尸走肉,也的确让他干呕的慌。
只是在需要的时候才会把视力的透视功能调的那么深。
比如给周老板做手术,那的确是不得已的事情。
平常时候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只需要把人看光光就好。
可即便是这样,有大部分人还是让他大倒胃口。
比如遇上瘦的皮包骨头的乞丐,年老色衰的老妪,脑满肥肠,一身囊肉的官员,再就是大街小巷,高的矮的低的瘦的众多芸芸众生。
这些人就算了吧,既没有必要,看看他们的身体也会让他吃不下饭。
而眼前这两个舞姬却不同,尤其是哭得这位,实在是美轮美奂。
李飞扬自己的视力不自觉的就自动调到了看光光的程度。
他一下子就被牢牢吸引住了,足足透过墙看了将近10分钟。
后来他良心发现,觉得一个男人脚踏两只船总是不好的。
于是他强迫自己收回了目光,可是每每看到这女孩儿,自己的透视功能又不自觉的调到了看光光程度。
这实在是让他无语。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为了小翠,防止自己被这女孩吸引得犯错误,他决定,问问这个姑娘为什么要哭?
“喂,小姑娘,你为什么要哭啊,都把我哭醒了,哭得我好伤心呀!”
那舞姬听到李飞扬的问话,连忙吃惊的站起,用手抹了一把眼泪,开开门进来,不停的道歉:“真是罪过,奴家想起了伤心事,这才哭,没想到打扰了贵客,我这里给您作揖!”
“那倒不用,我很想听听,你长得这么漂亮,不愁吃穿,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还要哭呢?”
李飞扬打破砂锅问到底。
那女孩深深地叹了口气,“贵人请安睡,奴家不哭了,奴家的事不应该说给贵人听!”
李飞扬最受不了别人激他,这女孩这么一说,他反倒更来了兴趣:
“你这是什么话,我让你讲你就讲,你都把我吵醒了,问你缘由你又不说,我还睡得着吗?”
那女孩听到这话,连忙深深地拜了下去,再一次道歉:“真的打搅到贵人了,奴婢罪该万死!”
“你少废话,快说,你到底有什么伤心事,说不定我会帮到你!”
那女孩见李飞扬执意相问,只好极其恭敬的答道:“既然贵人要听,那奴婢就斗胆了!”
原来这舞姬,叫桃红,本是扬州瘦马,本来她还有个姐姐,而且还是一个亲姐姐,也有名字叫柳绿。
两人加起来就是桃红柳绿,本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两个人一块儿被周老板买来。
这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偏偏这周老板居然把柳绿送给了洪承畴。
可这周老板功课做得不足,本想讨好洪承畴,哪知道洪承畴根本就不好这一口。
他只是听过洪承畴很色,但人家好的是男风,结果这舞姬被送过去以后,竟然被洪承畴转送给了李自成。
李飞扬听到这里大吃一惊,忙问:“这怎么可能?”
就见那奴婢深深的叹了口气:“我猜贵人一定会讲,李自成和洪承畴本是死对头,一个是官一个是匪,两个人怎么能凑到一块儿?”
“是呀,这怎么可能?李自成已经被洪承畴的大军围困在商洛山中,他怎么可能会给李自成送礼?”
就听那奴婢幽幽的说道:“本来奴家也不相信,直到姐姐的一封信寄到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