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歌眼泪终于崩塌,她拼命的摇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肯定是沈天苌这个贱人,因为她恨我!所以从一开始就给我设了局!”
秦风躬身弯腰,逼近沈天歌:“每个人都得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而付出代价,就算是夫人不计较的事情,陆总也会连本带利的替她一一讨回!”
沈天歌紧咬着牙关,她眦红了眼睛,内心的交织着痛苦与愤怒,几欲崩溃: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秦风声音淡漠,好像某种审判:“沈天歌,你在过去的十年,对夫人做过所有的残忍的事情,都需要另外一个十年来忏悔,这是一开始,陆总就给你定下的结局。”
秦风直起了身体,声音平淡到不含一丝情绪:
“从今往后,不要再抱有任何的一丝的妄想。好好对待这个陆总专门为你定制的十年,否则……”
话未说完,秦风却止了声。他嘴角勾起一抹警告的弧度,转身抬步。
沈天歌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她聋拉着头,流泪也变成了无声。
“三年前在m国诺基山,他真的不记得了么?”
秦风脚步停顿,眉心微拧:“你说谁?”
“陆之汣,在诺基山上,他曾经向我借了一把伞,他说他会回来找我,但是他却连名字也没留下。”
只有沈天歌知道,在那个下着雨的清晨,他站在屋檐下,仰头看着天空落雨的样子,几乎能摄人心魂。
她甚至还记得他微微转头时侧脸的弧度。
还有那一句。
“小姐,可以借一下你的伞么?”
于是,一并被他拿走的,不只有伞,还有,她的心。
“既然没留下姓名,你又是怎么能确定那个人一定是他?”
沈天歌转过头,一脸的坚定,好像这就是她内心深处,最坚信的真理。
“我知道是他,从回国那天晚上,见到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是他!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像他一样的人,我不可能会认错!”
“诺基山是吗?”
“没错!”
秦风眼里看着她,眼里终于有了些情绪,似不屑,似悲悯,似同情。
然后他嘴角扬起一抹淡笑,转身走到门后。
将门拉开的那一秒。
“沈天歌,你一直都认错人了,你口中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陆之汣!”
因为,三年前的陆之汣,半身瘫痪,根本就不可能去诺基山脉,更不可能,在那里和一个陌生女人借了一把雨伞。
“你说谎!我根本就没认错人,我根本就不可能认错人……”
秦风抬步走了出去,房门被关上,也彻底将沈天歌的歇斯底里隔绝。
秦风快步走出监狱的大门,南鸿飞早已等在那里。
才走到车前,南鸿飞便朝他扔过来一支烟,秦风伸手接下,却没有要抽的意思。
“需不需要我打个招呼,让里面再特别关照一下。”
秦风摇头:“不用,足够了。”
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他最后留给沈天歌的那句话,足以让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度日如年。
南鸿飞扔掉手里的烟蒂,拉开车门进了驾驶位。
“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想不通。”南鸿飞开口道。
秦风挑眉看着他:“哦?竟然还有能让南局长想不通的事情?”
南鸿飞给他扔了一剂白眼:“差不多得了,你小子也适可而止啊。”
秦风笑笑没说话,拿起来刚才南鸿飞给的烟点燃,反正不是在他的车里,也无所谓。
“既然你们一开始就这么有把握解决这个女人,为什么还要弄之前那一出?你们完全可以一开始就直接用盗窃商业机密罪将她直接弄进去。”
秦风吐了一口烟雾:“生理上的痛苦算不了什么,诛心才更能人让人受折磨,等一个人从谷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