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兔子,便是老虎我也猎得!”
有那相熟的士兵嘻嘻哈哈叫着,手持弓箭冲出去,不是他们卫所的,便疑惑地凑在旁边问。
“怎么,你们顾校尉还能做菜?”
“等会你就知道了,保你一尝便忘不了!”
有出去打猎的,也有留下来扎营地,埋锅造饭的。柳晓晓指挥众人检材烧火,祁连见了,凑到她旁边来说话。
“晓晓,刚才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柳晓晓神色一僵,不自然地摇摇头,拨弄着手里的木柴。
“没事啊,为何这样问?”
祁连蹲到她身侧,见她发髻松散,脸色僵硬,原本只是心里稍有猜测,此时那三
分猜测成了十分肯定。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去找人一个一个问出来?”
“别去——”
柳晓晓忙伸手拉住祁连的胳膊,纠结片刻,小声把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奇怪,论理说楚世子应该已经不能人道了,怎么还会对我起这样的心思?”
祁连脸色铁青,连杀了楚世子的心都有了。这个混蛋,之前对他图谋不轨也就算了,如今竟连晓晓都想染指。
“你忘了,咱们下午在河畔,不已经听着他宠幸吕瑶了?”
“晓晓,你是怎么打算的,楚世子这人,不能留。”
柳晓晓一听,立刻警觉地朝四处看了一眼,然后压低嗓音。
“我知道,前头要过芦牙岭,便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芦牙岭的悍匪,在这一带赫赫有名。最厉害的一仗,要数两年前,平凉府的知府向当地驻军借调三千人马,装备齐全,势要拿下芦牙岭。
领头的还是一个小有战功的校尉,从西北军调过去的。
谁料,整整三千人马,都有去无回。隔上三日,平凉府的城门口被摆了一堆人头。那些人头累得小山似的,把平凉府的百姓都吓破了胆。
知府大人一惊之下,竟一病不起,隔不了多久,便称病告老还乡了。大家都说他是怕芦牙岭的人报复,连官也不肯做,跑路了。
后头续任的官员哪里再敢去触这个霉头,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提都不敢提芦牙岭这几个字。上奏的奏表上也
是含糊其辞,说芦牙岭那山道崩塌,此路难行,就把这桩事给瞒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