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至少也算是有始有终,最后也有了一个结局,虽然说这只是一个误会。”萧羽以道。
陈南千笑了一会突然想到,“那傅清不得气死?”
“这多伤自尊啊!他那幼小的心灵承受的住吗?”
萧羽以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他到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女孩一走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到了晚上老老实实的下来吃晚饭了,不过打那以后再也没有提过这茬。”
“难怪他死活不让你跟说我说,”陈南千道。
末了他抬眸略带责怪的看向萧羽以道:“以后这事不能跟别人讲,年少时的糗事讲出来傅清多尴尬啊!”
萧羽以愣了愣,回过味来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好意思讲出这话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说着便抬手要去捏他的脸,陈南千赶紧把脖子向后一仰,躲过了那只图谋不轨的小手,“我当然好意思,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别人。”
“你不是别人,那你是谁?”
“我是你的内人。”
“我看是内奸,”她拉过陈南千如愿的捏着他的脸蛋道,“说,你是不是敌方的内奸,派来扰乱军心的。”
“我不是,”陈南千被揉着脸蛋含糊不清道,“我是直攻总部擒贼先擒王的。”
“这还不是扰乱军心?”
“当然不是,”陈南千费力逃脱了她的魔爪,起身侧躺到她的怀里,反手捧住了她的小脸蛋道,“扰乱军心不是我的本意,我的本意只是勤王。”
“你说的比你唱的好听多了,”萧羽以调侃道。
“哼!”
陈南千俯身轻轻咬了她一口,以示惩罚,“你再说我咬死你。”
萧羽以轻笑了两声,“我早就怀疑你的狂犬疫苗打的太多了没什么用了,你看看,这不已经开始向阿黄靠拢了。”
“讨厌!”他在她脖间蹭了蹭,略带威胁意味的轻轻咬了两下,“小心我带着你一起向阿黄靠拢。”
萧羽以突然想起来,“阿黄这两天一直喂口不好,你记得要带他去看看。”
“喂口不好吗?”陈南千表示怀疑,他前天还看见这货吃了满满一盆狗粮加一块牛排,不像喂口不好的样子啊。
“嗯,自打前天晚上出去溜溜以后回来胃口一直不好,一开始以为它结食了,它原来一直吃的挺多的,那天吃的特别多,这货偷偷跳到椅子上又跳到桌子上把留给你的烧烤给吃了。”
嗯?
“我怎么不知道呢?”
萧羽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无奈的勾了勾嘴角,“怕加深你们俩之间的矛盾。”
陈南千点了点头,“难怪那天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些什么东西,但是却又想不起来,原来如此。”
“看来这一顿没有品尝到嘴里的食物在你的心里的某一处早已预订好了席位,痛失所爱确实是很悲痛。”萧羽以也配合着他道。
陈南千闻言把嘴抿着憋着笑。
实在是忍的辛苦,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
萧羽以也跟着勾了勾嘴角,眼带宠溺的看着他,眼底一片柔软。